不出什麼來。他猛然想到:齒印除非很深,否則是摸不出來的。

他難為情地開口道:“廷哥,你幼兒園的時候,手被人咬過嗎?”

嚴亦廷否認道:“沒有,就是其他地方都沒被人咬過。”

什麼?沒有被咬過?難道不是嚴亦廷嗎?

薛樂炎急了,又問道:“那你有沒有為了保護誰打過架?或者,你有沒有跟一個人定下約定,以後要上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學呢?”

“沒有。”

怎麼會沒有?是他忘記了嗎?

薛樂炎腦子裡拼命地想著那些可以驗證他是不是孩子王的事情,“那你爸爸有沒有下海經商?你有沒有去其他城市讀書過。”

嚴亦廷直接丟擲一句極其有分量的話,“我是XX幼兒園的,你是嗎?”

薛樂炎絕望了,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幼兒園的,那嚴亦廷就不是孩子王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薛樂炎妄想罷了。

嚴亦廷看薛樂炎半晌沒說話,以為他睡著了,小心地試探道:“小樂?你睡著了嗎?”

薛樂炎失望後有些感覺乏了,於是回答道:“沒有,不過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嚴亦廷似乎感覺到薛樂炎失望的情緒,於是靠得離他更近了些,一隻手從薛樂炎的脖子底下伸過去,攬住了薛樂炎,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開心點,小樂!以前的玩伴見不到就見不到了唄,廷哥以後就是你的新玩伴了!哈哈。”

薛樂炎把頭靠在嚴亦廷的肩膀上,就像那天傍晚一樣,他說道:“我們要做永遠永遠的玩伴。”

他心裡想的卻是,“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我要跟你做戀人,而不是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對各位超級抱歉,超級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為存稿是到22號,最近過年沒時間上,加上沒wifi,就一直沒看,今天去親戚家蹭了wifi,才發現了,真的不好意思!

☆、綠地終曲

薛樂炎的睡相果然很差,他要把被子壓在自己腿下睡覺,而且似乎嫌自己壓得太少了,睡夢中一點點地又把嚴亦廷的被子拉過去了,到最後,嚴亦廷的床上出現了這樣一副場景,大半床被子都被薛樂炎壓在腿下,他和嚴亦廷兩個人都沒蓋到多少被子。

嚴亦廷半夜裡被凍醒,下意識地要拉一拉被子,可是藉著外面路燈透進來的光,他看見薛樂炎睡的那麼安詳,嘴微微張著,鼻翼一張一翕的。他又不忍心再去拉被子弄醒薛樂炎了,他自認倒黴,又睡下了。

臨近清晨的時候,薛樂炎從深度睡眠進入到了淺層的睡眠,他也意識到了冷,下意識地朝散發熱量的方向靠去,而那個方向就是嚴亦廷。大概是冷了一個晚上,突然感到了暖和,有點依賴了,薛樂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嚴亦廷。

這一抱就把嚴亦廷驚醒了,他身上肉少,感覺到骨頭硌在肉上。

他睜開眼,第一眼就看見薛樂炎嘴旁掛著哈喇子,猛然醒悟過來:這小子睡覺張嘴是為了流口水的?

他自言自語,安慰自己道:“我以後也會有小孩的,就當作提前學習下怎麼帶小孩吧。”

突然,他打了個寒顫,想要解手了。他看了眼薛樂炎,苦笑了一聲,睜著眼,呆呆地看著窗外。

又過了會兒,嚴亦廷閉上眼,皺一皺眉,隨後睜開道:“臥槽,憋不住了。”

他一把推開薛樂炎,就往衛生間跑去。

薛樂炎醒了,揉著朦朧的睡眼,用一種含糊不清的語氣說道:“他是尿床了麼?這麼急著往衛生間跑幹嘛?”

“阿嚏!”薛樂炎打了個噴嚏,他又揉了揉鼻子,“哎喲,怎麼這麼冷的,我好像感冒了。”

因為薛樂炎糟糕的睡相,他和嚴亦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