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連忙笑眯眯的說道:“容晏,你就少說兩句,賀城說的對,要不是他幫忙,你能好那麼快嘛。”

“就是就是,你看看弟妹,多通情達理!”

“賀城,你別給我想著法的佔便宜,這是你嫂子。”

“也不過比我大了幾個月,得意什麼?”

簡安扶額,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成年,怎麼還跟個孩子似得,見面就要吵上兩句,看看她和杜曉曉,革命感情多麼深厚!

簡安清了清嗓子,指了指玻璃窗戶:“賀城,這玻璃碎了,要不然你給換一塊吧,最好是換一塊防彈的,要不然不結實。”

容晏點頭,完全贊同自家老婆的說法:“你嫂子說的對,換一塊防彈的,然後把我搬走,這風吹得我冷的很。”

簡安一聽,立馬急了:“你冷啊,冷了怎麼不說啊,你要是現在感個冒,到時候一直咳嗽,還要不要命了?”說著,朝賀城喊了一句:“你還愣著幹嘛的,叫人來搬走他啊。”

賀城只知道這裡發生了槍戰,可不知道這槍還把玻璃弄打碎了啊,這一塊玻璃得多少錢他們知不知道,她這裡裝的可是落地窗戶,落地的啊!

“你們太狠了,太狠了!”

簡安眨了眨眼睛,迷茫:“他怎麼了?”

“不知道啊。”

這裡被容晏的人打掃的乾乾淨淨,他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這玻璃已經碎了,走上前一看,恨不得哭出來:“你們住個院我都沒收你們錢,現在居然還給我破壞公物,是不是太過分了?”

簡安不以為然,那麼著急的情況下,誰還想著這塊玻璃啊:“那你收錢不就完了嘛。”人容先生別的沒有,錢多的是啊,他用得著跟他客氣這個?

“當然要付了,你們還想賴賬不成,裝防彈玻璃是吧,行,錢你們出!”

“切,我要告訴杜曉曉,原來你這麼小氣,防彈玻璃我們又不一定用得著,還要我們出,這什麼道理?”

“不是你出的主意嗎?”

“那你可以不接受我的主意啊。”

“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你們夫妻倆,我認栽!”說著,賀城就走出去叫人了,很快將容晏搬到了隔壁,不過他就沒跟著一起來了,估計是怕見了他們兩個鬧心,沒敢來。

簡安覺得好笑,說:“你臨走的時候千萬別忘了付錢,要不然我怕賀城會哭。”

“沒事,他有錢。”言下之意,他還真沒打算跟他客氣。

簡安笑了笑,道:“當我沒說。”她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你這邊應該有人保護你吧。”

“這麼急去上班?再陪我一會兒。”

簡安面色一紅,嬌嗔道:“公司還有好多事呢。”容晏張了張嘴,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樣子,簡安就又坐了下來:“怎麼了?有話就說唄,吞吞吐吐的幹嘛?”

容晏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你每天給我擦了身子就把這塊血玉放在我心口處,聽賀城說,當時我都已經過了危險期了,就連他都以為我要麼會死,要麼就變成植物人,可我卻奇蹟般的活了,安安,我能感覺到這塊玉在幫助我恢復,所以,我並不是因為奇蹟才活下來的,我是因為這塊玉,才沒有去見閻王。”

他字字句句都是肯定句,明顯已經確定了自己會醒過來和血玉有關,才會這樣問她,或許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好幾天了,到現在才問,也算是忍了一段時間。

簡安知道她遲早要被問到了,現在的她,還不知道要怎麼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訴他,再說,他身子還沒好全,她也不想告訴他太過刺激的事情。

“之前,我在三連彎翻車下坡,在那種情況下,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我卻活過來了,我也是隱約之中,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