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樣就留個乳罩和小褲頭,在房子裡和你們在一起胡扯閒諞,那份無拘無束地涼快和自在,該是多麼讓我心裡感到愉快呀!”

當我對李瑾的如此舉動感到瞠目時,她已經脫得就剩下了乳罩和小褲頭,拉著張麗梅就進了衛生間裡面。

嗬!別看這瘋丫頭相貌長得一般,可身上的所有部位卻凸凹有致,讓我驚鴻一驀之下,由不得地眼睛閃亮了一下後,當下思緒就遐想萬千了起來。

特別喜歡觀察我神色變化的黃睿,敏銳地看到了這一情況後,就用胳膊肘把郝玉涵輕輕碰撞了一下說:“小涵,反正你來Y縣幹什麼我不說你也完全清楚,可你把李瑾帶到這裡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

郝玉涵臉上立刻飛出了兩片紅霞,羞怯地把我看了一眼後,緊接著就低下頭小聲說道:“雖然我能有你這好朋友盛情相邀,又承蒙伯伯不嫌棄自己這殘花敗柳之身,所以我就把這個和自己關係特密切的瘋丫頭帶到了這裡。至於她到底是不是個姑娘?伯伯最終能不能把她那個了?我現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唉!其實人的命運誰也不好左右,該怎麼的就是怎麼的,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我落到今天這個豬嫌狗不愛的地步,難道是我心壞?難道我就腦子笨?還不是和李瑾差不多的歲數,下晚自習碰上那個流氓把我糟蹋了以後,才招惹來的這種後果嗎!否則我還不是和你們一樣,考上外地的大學一起走了。“

黃睿點了點頭很體諒地安慰郝玉涵說:“就是,你從小學到初中都比我聰明許多,遺憾的你自從遇上那個倒黴事情後,情緒低落的學習成績立刻就一落千丈不說,你爸和你媽反而還把你打罵了個一塌糊塗。整天對你吊著個長臉盡給難堪。弄得你就沒有心思認真學習,到最後考上了個將來當老師的娃娃頭。

算了,詩仙李白不是說了嗎!?‘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還是及時尋找樂趣的好,剩得苦了自己一生還不合算。“

郝玉涵聽了以後就長嘆了一口氣,接著抬頭把我飛快地看了一眼,緊跟著又把頭仍舊低下去,臉紅得就像潑上了血似的小聲說道:“伯伯,我的所有一切事情你已經非常清楚,昨天我從小睿的手機裡面,聽到你們倆個弄那個事情確實讓我特別心動,再後來又聽你倆說的那些騷情話後,本來自己就不是個什麼值錢的好貨,所以當下就饞的狠不得馬上過來,讓你把我也那麼好好地心疼上一次。

可遺憾的是李瑾這瘋丫頭也跟了來,你我就是想那個的話,總是個比較麻煩的事啊!“

郝玉涵話音剛剛落地,從衛生間出來的張麗梅就問道:“什麼麻煩事啊!看把你一下子給愁成了那個模樣。”

當黃睿給張麗梅複述了一遍後,張麗梅稍微轉動了幾下眼睛就說:“那還不好辦嘛!吃完中午飯到街上去玩的時候,你就說身上不舒服需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覺,等我和小黃陪李瑾出去,我老爸以要睡午覺的名義不一起跟去以後,你不就可以和我老爸想怎麼肏就怎麼肏起來了嗎!

而且你以後再不要把肏屄說成弄那個事情,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另外肏屄的時候要多來些姿勢動作和多說肉麻透頂的騷情話,這樣你才會不斷有新鮮和刺激感,才能達到你從來沒有享受過的一次次高潮。“

郝玉涵非常吃驚地抬起了頭,眨巴著疑惑的眼睛問張麗梅:“麗梅,你把這個事情說得這麼頭頭有道,是不是你和你爸……”

張麗梅毫不掩飾地使勁點了一下頭後,就和黃睿到廚房裡做飯去了。

這時候郝玉涵才完全抬起了頭,俏麗的鳳眼大膽地望著我說:“伯伯,剛才我問的那個事情確實是真的嗎?”

我很自信地向郝玉涵微笑了一下就說:“千真萬確,如假包換。你如果不覺得我已經年過半百,竟然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