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勁!舒服勁!簡直就別提有多麼美了!

最後到臨完了的時候,小珍完全是昏沉沉軟綿綿的躺在那裡,完全都是由著我在任意擺佈著,就連我在她的屁眼深處肏了好長時間,最後頂著她跳動柔韌的陰蒂,射了那麼多熱燙的精液,她都一點兒也不知道。

68年六月中旬,我考中的那個中專學校來信,讓我在*日內到學校報到,否則,就按自動除名處理。

我那個時候感覺自己就好象是天之嬌子,對黨和人民立下了什麼汗馬功勞似的,心裡野的就沒有個邊際。總想著我們這一派的革命戰友,到時候奪了革命的政權,自己或許就能撈個什麼官可以當。所以根本就沒有理睬學校的那個什麼狗屁通知,依舊過著我象神仙一般的逍遙日子。

誰知我和小珍這樣美好纏綿的日子,卻隨著七月初中央某位風雲人物,宣佈H聯和G聯為不革命的派別,紅三司為革命派的幾句屁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H聯和G聯此時迅速灰飛煙滅,我這個稍有點名氣的打手,也惶惶然逃到了河北老家,這那兒整整待了八十一天後。才在一個秋風蕭瑟,陰雨連綿的下午,坐著火車悄悄溜回了G市,然後由二弟接護著,象個地下工作者一樣,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家。

回家以後,我緊接著就在已經穿著的線褲、絨褲、單褲上面,又套了一件舊絨褲和兩件破單褲。上身在背心、襯衣、絨衣、外衣的基礎上又各加了一件舊絨衣和外衣。最後穿了一件破舊大棉襖,等著勝利派紅三司的人來抓我。

因為我在老家就透過家裡的來信,粗略知道***同學被打得拉了一褲子屎,**被打得前面的兩排牙全都沒有了,所以,我預先就做好了精神和物質上捱打的充分準備。

當時爸爸愁的沒辦法,只有坐在小板凳上悶著頭抽老旱菸。媽媽則抱著我的脖子,只是在那裡哭個不停。兩個弟弟也眼淚汪汪地站在那兒,臉上顯示的只是一副無奈和憂愁的樣子。

果然我回家還沒有待上多長時間,爸爸媽媽工作的廠裡,就有幾個紅三司的工人來把我帶走了。

這些人在一個燈光昏暗的廠房裡,一邊使勁用膠皮管捶打著我的皮肉,一邊問我搶了多少錢,藏了多少槍支彈藥等等。在拷問了我好長時間,只問出我好多個屁以外,到最後也只好把遍體鱗傷的我送回了家裡。

在家剛剛休息了一天,一大幫一中的紅三司學生又把我帶到了學校。但他(她)們看到我的那個倒黴樣子,也就再沒有打我,只是問了我許多G聯的武鬥事件經過後,就給了我完全的人身自由。

然後,學校裡就開始復課鬧革命。

然後,甘肅會寧縣的幾個糟婆娘吃飯撐壞了肚子以後,喊出了“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市裡吃閒飯。”的口號,掀起了城市閒散居民向農村轉移的熱潮。

正當我們全家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緊接著偉大領袖毛主席又發出了“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全國各地農村的同志,都要歡迎他們去。”的號召。

然後,一大批曾經為了保衛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革命事業,英勇奮鬥了好幾年的老三屆熱血青年,還有我這個自動放棄了上中專機會的倒黴鬼,如今就象被遺棄的垃圾一樣,統統地被掃到了農村這個廣闊的天地裡。

於是在1968年12月14日,一個北風呼嘯的早晨,我和好幾個不同年級的男女青年,坐著一輛解放牌汽車,一路顛簸著來到了離G市一百多公里的Y縣,開始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艱苦歲月。

我和小珍,是在我從老家回來的一個多月後才見了面。倆個人少不了在一個偏偏的地方,抱著頭好好地痛哭了一場。

然後我就和小珍到我與同學共住的宿舍裡面,趁著同學不在的時候,急急忙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