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咦!我還以為只有女人屄裡面舒服了會跳,男人射精時才跳那麼十幾下。誰知你能得不射精也會跳,嘖……!現在就是不耍,我也覺得舒服起來了。老哥哥,雖然你再沒有用雞巴接著耍,我想問一下,我的屄裡面你是不是感到有些特別?”

我停止了肛門的收縮,屁股往後一退又快速一挺地來了幾下,這才賊笑著答覆么妹:“其實要舒服還是這樣來的快,那樣只不過是隔著褲子撓癢癢,根本解決不了基本(雞巴)問題。你屄裡面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顯著特別,還不是兩片肉中間藏一個洞,我只感覺裡面跳得比較厲害,時間稍微長些罷了。”

么妹一聽,臉上馬上掛滿了桃花,得意地向我拋了個媚眼。小蠻腰在我身下使勁扭了幾扭說:“老哥哥喲!你花自己的血汗錢耍我不容易,我出外掙個錢也不容易,今天我倆有緣碰在一起更不容易。你看著我模樣長得可以,我又喜歡你的脾氣和大雞巴。乾脆我忍住點,你放開本事了,想怎麼耍就怎麼耍我。

只要你這一次覺得耍得痛快,把我也耍得舒服成一灘稀泥了不想動,以後有空繼續往死裡耍我,哪怕耍得我的尿和騷水,在屁股底下和涼蓆上到處亂流,我也不會怨你耍得有啥子過分。“

我看么妹已經被奉承得心花怒放,當下趁熱打鐵地又添了一把火說:“本來掏錢出來玩,就要玩得痛快才行。今天遇到了你這麼一個既能理解我心情,又喜歡叫我隨便肏的漂亮姑娘,我真算是找對人了。只是你名字叫什麼,老家在四川哪個地方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說一下?”

么妹一聽當即就說:“反正你又不會跑到四川去查戶口,我就是說了又怕個啥子。我叫段彩霞,老家在江津農村的一個山溝裡,(現屬重慶)就是因為窮才出來打工掙錢,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幹起了這個又能享受、錢還掙得比較多的事。

老哥哥,你問的話我已經說了,天氣這麼熱,全身上下盡流汗,你熱烘烘的雞巴,又頂在我屄的最深處,搞得那地方跳啊跳的非常舒服。我倆再不要擺啥子龍門陣,開始耍起來好不好?“

此時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到了非發不可的時候。么妹情趣盎然的剛一說完話,我馬上將她兩腿搭在肩膀上面,雙手撐在她身旁涼蓆上,龜像一臺開鑿隧道的新機器,風馳電掣般地就“咕唧!咕唧”肏了起來。

當我不停歇地肏了幾十下後,么妹像抽了筋的綿羊一樣,雙手攤開在涼蓆上亂抖,兩腿在我肩膀上一個勁地哆嗦,汗水流得全身到處都是,屄裡面像被電打著似的連續抽搐,牛奶般的粘稠淫水,冒著小碎泡兒直往外淌。

臉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兩眼緊閉,嘴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嗯……”地呻吟著說:“老哥哥,你今天可把我耍美了。雞巴像孫悟空的金箍棒,耍得我就像快要死了一樣。哦喲……!屄裡面的騷水,由不得自己的直流,麻酥酥,痠溜溜地特別舒服倒也罷了,怎麼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你假如不停下歇一會兒,再這樣耍上十幾下,我可能又要丟人現眼的尿出一大泡尿了,哦喲……!你可真厲害呀!”

我本有個窮追猛打的毛病,聽到么妹這麼訴說,腦子裡猛然閃過兩天前我和陶紅豔歡樂,在興頭上被她騷擾了的情景後,立刻產生了惡作劇的念頭。

雖然么妹也比較順從我,但為了報一箭之仇,我還是鼓足剩餘的精力,龜完全抽出她屄外,緊接著再用力一插到底,“呼哧!呼哧”喘著氣。飛快地肏了還沒有二十下。只聽她“哦喲……”地一聲長吟,屄裡面猛地一緊又一鬆,幾大股燙熱的陰精,急流一般噴射在我龜上,尿也淅淅瀝瀝地噴灑出來時,我也禁不住這強烈的刺激,灼熱的精液如野馬一般,賓士到了她歡快抽搐的屄裡面。

當我像沒有完成殲敵任務的阻擊手,趴在同樣滿身是汗的么妹身上,眼睛相互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