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就走過來挨著我坐了下來。

跟著她把我痴痴地望了一陣後,就將頭非常信任地靠在我臂膀上,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像對親人傾訴心聲似地對我說:“爸!今天下午我到了梅梅家,給我父母說了你這幾天忙著帶我到處找工作,我也不知你到底費了多大的勁,託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錢。反正到最後不但給我找了一個當保姆的好工作,在那家吃住以外,每月的工錢還有150元后,我父母再看到我穿得那麼漂亮整齊,臉上也顯得特別高興水靈,結果就把他倆高興得嘴都合不到一起去了。

我爹當時就一個勁地說你這個人真好,將來肯定會有好報。我娘卻流著眼淚連聲說你對我比親生的丫頭還好,叫我以後了就像鄉下那樣叫你為爸爸,以後在各個方面也要特別勤快,一個心眼的想辦法把你孝順好。

爸!我娘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心裡頭早就偷著叨叨了:這還用得著讓你們說嗎?女兒早就用自己姑娘的身子,一個心眼的勤快孝順他老人家好多次了。

爸!明天下午我父母就回鄉下了,他們讓我跟梅梅到你家裡住,說這樣你可以很方便地照顧我倆,各方面也不會受到別人的啥欺負。“

我望著張冬梅充滿喜悅、紅撲撲的笑臉,泛著無數性愛漣漪的水汪汪大眼,就故意用戲謔的話語對她說:“冬梅!你父母既然怕你和梅梅受到別人的欺負,難道就不怕我這個當爸爸的經常欺負你嗎?我那個騷情的龜可是經常愛硬,專門喜歡往小姑娘屄裡鑽的不要臉貨啊!”

張冬梅本來是喜滋滋地向我抒發自己這幾天的感觸情懷,結果聽我說出了這麼煽情的話以後,當下就像被電打了一下似的,嘴裡面輕輕呻吟了一聲,身子隨之一軟的工夫,她就趴伏到了我的襠裡。

我看到張冬梅那微微顫慄的豐滿身子,倦慵無力的嬌媚神態,反正是吃了飯以後飽暖生淫慾,自己暫時又沒有什麼事情可消遣,於是我就將手從她敞開的衣領裡伸了進去,握住她胸脯上起伏個不停的乳房,隨意揉捏摸玩了起來。

誰知我剛玩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張冬梅就輕微呻吟著對我說:“爸呀!女兒的屄水現在淌得都快收拾不住了,屄裡面也癢得咋像好多螞蟻爬著似的,心裡就像蹴著似的特別難受,你再不要這樣揉了好不好呀?”

雖然我知道張冬梅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我還是將她飽滿綿軟的乳房隨手又撥拉了好幾下後,明知故問地調侃她說:“冬梅!你如果不讓我這樣揉的話,那你到底又想幹什麼?”

張冬梅氣急敗壞地仰著臉,對我用眼睛不滿地瞪了一下,就噘著嘴對我發著牢騷說:“爸呀!女兒心裡想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個都弄了好多次了,非要我說出那個話啊?我還又能幹個啥?”

我此時反正龜也硬得有些躍躍欲試,再加上也覺得耽誤那個工夫沒有必要,於是我一把拉起張冬梅奔到臥室裡面,雙方褲子一脫往地毯上一扔後,就在床沿上震天動地地肏了起來。

等我“咕唧!咕唧”地肏了有幾十下後,張冬梅當下把屄往上急切地迎合著我,白皙柔嫩的屁股左右扭動,嘴裡面喘著粗氣對我說:“爸!現在你的龜就像那個開心的鑰匙一樣,只要肏到女兒的屄裡面,女兒的心馬上就樂得往外直蹦,連帶著屄心子都像打鼓一樣地跳了個不停。屄水淌了個沒完不說,陰精還隔一陣就會冒出那麼一股。

爸呀!我自從讓你破了姑娘的身子以後,咋變得越來越騷了?你該不會心裡有時候感到特別討厭吧?“

我眼看著張冬梅屄裡面那些讓我肏得流淌出來的大量淫水和陰精混合物,微微翕動的淡紅色陰蒂頭,兩大片不斷開合的薄薄小陰唇,一面性發如狂地挺動屁股,更大力地進行著抽送動作,一面就氣喘吁吁地對她說:“冬梅!你這個當女兒的如果不這麼騷,我這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