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好像聽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沒有那麼誇張,僅僅是見了老友那種笑臉相迎罷了。”

右權使看著上官悅思考了一番,又在正堂之中走了一會,接著又看向了上官悅:“你是如何契約地獄紅蓮的?”

“晚輩遇到危險之時,因緣巧合之下,契約了那地獄紅蓮。”上官悅依舊回答的有條不紊,那樣子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被經寶強行抓來的,而自己也不是在被那位右權使質問。

右權使此時沒有心情在乎那些,轉頭問經寶:“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經寶正在等到酒水送來,見到右權使與他說話了,便是一笑,接著調侃道:“你把婚約給解除了,我也就告訴你。”

那位右權使面色未變,那種陰沉之氣幾乎是從身體散發了出來“別逼我與你動手。”

經寶並不在意右權使的威脅,而是歪著身子,靠在了椅子上,一隻腳好踩在了椅子上面,“我不管,我來之前可是說過的,我可以給你拯救妖蓮的人,但是你要與我解除婚約。”

經寶說話的時候很是無賴,這也算得上是他一直以來的風格,上官悅聽了,也覺得習慣了。

右權使卻直接拒絕,“不可,那是教主留下的命令。”

經寶聽了,直接就翻起了白眼來,那種臨近崩潰的模樣,在上官悅看來好覺得十分有趣,她突然覺得這兩個人一個如此正經,一個如此不正經,長久呆在一起,還蠻有趣的呢,那位教主的安排給人一種惡作劇的感覺,卻還有些故意安排的意思,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互補。

“我說,那個桃妝老妖怪到底給了你什麼,才能讓你這麼死心眼的跟隨她?她已經死了十餘年了,你還在這個妖蓮教的空殼子死守,你看一看,妖蓮教的弟子已經只剩下三層了。”經寶有些不耐煩的對右權使低吼了出來,卻弄得上官悅身體一僵,詫異的看向經寶。

妖蓮教的前任教主竟然是桃妝?

上官悅突然開始忐忑起來,如果這些人知道了桃妝被封印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是不是就會逼著自己被桃妝反噬?

上官悅抿著嘴,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此時右權使回答著經寶的話:“教主的命令我絕對不會違背,除非是我死去。”說完,那名女子便走向了上官悅,拉著上官悅的手腕,就向外走側,上官悅知道此時不能對這名高手動粗,只是跟著這名女子行進,同時求助似的看向經寶。

經寶跟著站起身,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碰到了端著酒壺進來的弟子,經寶直接拿著酒壺就跟著兩個人走了出去,再之後,便是一群弟子風風火火的跟著走了出來。

這一切來的都有些突然,上官悅剛剛到了這妖蓮教,就知道了一個讓她震驚的訊息,接著,被帶著,去了兩個地方。

右權使

 。。。   鏡芷剛剛收回鏡石針,便開始了下一輪的攻擊,上官悅的動作也沒有怠慢,她快速的攻擊金翅狂蜂,只想快點結束戰鬥,與鏡芷敘舊。

這金翅狂蜂的攻擊性並不是十分厲害,厲害的是它們的數量多,且在臨死前,會將尾端的刺扎入對手體內,這種刺有著劇毒,十分難解,且扎入之後有著麻醉的效果,所以如果是一個人獨自被金翅狂蜂襲擊,身上中了金翅狂蜂的尾刺,想要自救都是不可能的,最後只能淪落為這種魔獸的大餐。

由遠至近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