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豎起了大拇指。

“好字!”

“爺爺過獎了。”

左琋再一次拿起筆,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左手。

老爺子疑惑,“你還會用左手寫字?”

“嗯。”左琋蘸了墨,“第一次現場左手寫字,要是不好的話,爺爺不要笑話。”

確實,這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這一手,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左手不管是畫的,還是寫的,都比右手要好。

因為這一點,所以她的畫所落下的款,不管別人的畫技有多高超,仿她的畫仿的有多逼真,只要一看落款,除了落款所用的墨跟一般的不一樣外,還有落款的手法。

誰會想到,她作畫跟落款根本就不是同一隻手所出呢?

莊老爺子震驚看著她用左手順暢的寫了一幅行書。直到她停筆,老爺子還保持著瞪眼的表情。

“爺爺?”左琋叫了一聲。

莊老爺子猛然回過神來,看著那行書,不敢相信的搖頭,“這,這簡直就是……”他震驚激動的無法形容。

左琋笑了笑,“爺爺,這金剛經今天就只寫到這兒,等改天有空,我再來您這兒抄。”

“你居然會背金剛經?”莊老爺子之前只注意到她的字,根本沒有去專注她寫的東西。這下細一看,果然是金剛經。

難怪她剛才寫的時候十分謹慎嚴肅。

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怎麼會去背誦經文呢?

左琋一點也沒有因為老人讚美般的震驚而驕傲,她說:“嗯,以前沒事的時候,會看一點。看多了,就記住了。”

莊老爺子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饒是他這樣什麼都見過的人,今天左琋給他的震驚,實在是讓他再對她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這丫頭,也太讓人震驚了。

“煜小子真是找到了一塊寶啊。”莊老爺子最後只是感嘆了這麼一句。

左琋笑了,“爺爺,您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允許你驕傲。”老爺子看著那一頁經書,不管是內容,還是字,都讓他深深的折服。

左琋聽了這話,便爽朗的笑了起來。

爺孫倆在書房裡笑的歡樂,莊煜在客廳外皺起了眉頭。

看了一眼門只是輕掩著的書房,他一定錯過了什麼最精彩的事情。

在莊煜又待了兩天,莊老爺子才依依不捨的放他倆走了。

左琋再三保證會經常來看他老人家,莊老爺子這失落的心,才算是不那麼失落。

“三天,不知道艾家有沒有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左琋懶懶的靠著椅座。

“有。”

左琋驚訝的看著他,“你知道什麼?”

莊煜說:“艾啟濤威脅陸曼芸,如果她不離婚的話,就告訴所有人,陸曼芸是個不潔身自好的女人。”

左琋不敢相信,“這艾啟濤為了離婚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他都不畏懼流言了。”

“被別人知道陸曼芸給他戴了綠帽,總比一輩子都戴著頂綠帽子好。”

“說的也是。他這種人,根本什麼都不在乎。”左琋撇嘴,“那離了嗎?”

“離了。上午辦的離婚手續,下午就跟金悅拿了結婚證。”

“……”左琋真不知道,這三天陪著莊爺爺,居然錯過了這麼多精彩的事情。

莊煜見她不說話,笑了笑,“怎麼,這不是你所期待的?”

左琋噘嘴,“算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艾雯和薛季晨分手了。”提起那個男人,莊煜的語氣很冷冽。

“這也是意料中的事。不過我好奇的是,誰提出的分手?”她大概能猜得到,應該是艾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