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關係,不要鬧得太僵才好。好不容易才相認,若是不能好好相處,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您的一番苦心?”左琋面不改色。

老國王臉色已經十分不好看了。

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是惟命是從,哪怕是他的兒子,現任國王,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這個女人明面上說的話倒是好聽,但是那言語中透露出來的無一不是挑釁。

她在向他挑釁!

左琋也看出老國王的臉色不佳,難不成,已經激怒了他?

不應該該啊。

她的狠話,還在後頭呢。

“你這是鐵了心的要斷了莊煜的後路了?”老國王的語氣也變得凌厲了。

左琋依舊保持著她原來的姿態,不急不躁,“您說錯了。他是我愛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會斷了他的後路?就算是他一無所有,我也不會離開他。經歷了生死,才知道這個世上有那麼一個人值得自己不惜一切代價去擁有。就像您,您想給他您所認為的最好。而我,只想給他他想要的最好。我跟您的出發點都是一樣,都是為了他好。我也相信,他跟我在一起,就算是一無所有,也會幸福,甚至是心滿意足。”

她停了一下,一點也不畏懼的看著老國王,“況且,我相信他。就算是沒有了家族給予他的財富與權力,他也能站在以前的高度,甚至,比以前更加高的高度。您呢?您相信嗎?”

左琋反問。

她那雙清澈靈動的眸子看著老國王,不閃躲,不怯場。

這樣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

老國王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他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女人。

太過強勢了。

太過霸道了。

這時,管家邁著穩重的步子走向他,在他面前彎腰,恭敬的說:“王上,Henry王子來了。”

老國王皺了皺眉,“他來做什麼?”

“Henry王子得了一幅畫,想獻給您。”管家回答。

老國王的眉依舊緊蹙,但臉色明顯好看一點。

他招手,“讓他進來。”

“是。”

管家派人去請,很快帥氣陽光的Henry王子信步走向老國王,他身後的僕人捧著一個畫匣子輕步跟上。

Henry看到左琋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像是不認識一般。

然後便走到了老國王的身邊,笑容滿面,“祖父,孫子近幾日得到了一幅畫,那畫法十分的高超,而且畫中的內容,十分的感人。所以特來把畫獻給您。”

轉身從僕人手裡開啟畫匣子,把裡面的畫軸拿出來。

他示意管家跟他一起將畫開啟。

那畫卷慢慢的舒展,左琋站在一旁也看清了。

微微蹙了蹙眉,這畫明明就是她先前參加書畫協會比賽的作品:稻香。

為什麼畫會在Henry手裡?

當初那畫,可是在展館裡的。

“祖父,您覺得怎麼樣?”Henry在問老國王之際,便偷偷的對左琋眨了一下眼。

左琋微蹙著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準備用一幅畫收買老國王?

可能嗎?

她就不信老國王不知道她是禕姮。

老國王戴著眼鏡看著畫,此時完全忘記了左琋還在,也忘記了之前是準備生氣的。

他伸手輕撫著畫,眼裡露出了驚豔,“真是一幅好畫。把人物和景緻繪畫出了一股靈氣,活靈活現。而且這也是從春天到秋天的轉變,一個是播種,一個是收穫,過渡的十分的完美,漂亮。”

聽著老國王的讚美,左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不管如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