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的?

畢竟,她沒有精神病。

用有精神病來逃避這所謂的罪責,哪那麼容易。

可結果,卻是那樣的意外。

在法庭上,她的辯護律師拿出那份報告,還有去做報告前一系列證明,都證明她是患有精神病的。

而且在事發期間,她正是精神病發作期間,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所作的是否犯罪。

在所有證據指證她殺人的時候,甚至就要被判刑的時候,如果她再找不到什麼有利的證據,就坐定了這個罪。

但在這個時候的精神病鑑定報告,卻成功的將這個罪名給輕輕的撥開。

最後判定的結果:左琋在精神病發作時行兇,不負刑事責任。但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這個結果,對於左琋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當即,左琋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左琋沒想到,有一天,她會來這個地方。

短短的幾天時間,她成了殺人犯,關進了警察局。又成了精神病,關進了精神病院。

誰說人生不是一場戲?

接受了所謂的治療,每天在她的手上紮上一針。

她每天穿著病號服,關在一個白色的封閉房間裡,裡面什麼都沒有。

尖銳,鈍物,一些有稜角的東西,在這裡都找不到。

她每天對著四面白牆,望著天花板發呆。

這就像是一個夢,是真實的,彷彿又遊走在虛幻之中,那樣的不真實。

已經一個月了。

十二月了,莊煜依舊沒有來看過她一眼。

大概,他真的不相信她了吧。

躺在床上,眼角冰涼。

伸手摸了一下,是一滴晶瑩的淚水。

“左琋,出來。”穿著白衣服的微胖女人面無表情的推開了門,叫著她的名字。

左琋看著她,從床上坐起來。

她知道這是照顧她的護士,別人叫她阿琳。

“一會兒出去曬曬太陽,別亂跑。否則,會打斷你的腿!”阿琳凶神惡煞的恐嚇著她。

左琋笑了笑,大概,這裡面的人都當她是精神病吧。

見她笑了,阿琳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

左琋不住聲,但笑意依舊在嘴角。

這樣看起來,更像是傻子吧。

跟著阿琳一起出了房間,就像是從黑夜走到了白天,黑暗中見到了光明。

很多精神病患者都在外面曬太陽,他們有些看起來傻傻呆呆的,有些看起來很兇狠。

有些甚至出來的時候,手腳都被鎖起來的,怕他們突然犯了病。

左琋站著一動不動,看著太陽,眯起了眼睛,享受著這種被陽光沐浴的感覺。

在這個冬季來臨,她希望能夠記住這樣的溫暖。

睜眼,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她笑了。

李白白走向她,跟阿琳說:“琳姐,我來看看她。”

知道李白白是個國際大明星,阿琳臉上露出了花痴狀之後,聲音都放柔了,“Lieber,我很喜歡你,我女兒也喜歡你,你能不能給我籤個名?”

“好。”李白白很爽快的答應了。

阿琳欣喜的眼睛都放光了,看了一眼左琋,又看了一眼Lieber,她真沒有想到,Lieber這麼帥的人,居然認識左琋這個精神病。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個本子。”阿琳嬌羞的看著他。

李白白依舊很耐心,“好的。”

阿琳便立刻轉身走了。

左琋跟著他走到了一邊的樹蔭下,“我估計一會兒回去,可能待遇會發生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