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收縮有度。

也難怪外面的人雖然對他頗有微詞,那都是對於他的風流留下來的不良印象,但他為人處事圓滑,到是也讓不少人對他點頭稱讚。

這人吶,不管怎麼玩,只要分得清事情的輕重來對待,便是好的。

反正,男人嘛,有幾個不花心,不風流?

莊煜看向左琋,“你要去看嗎?”

“沒興趣。”那些畫都是她親手畫的,有什麼好看的。

況且,那些畫並非是最珍貴最精選的。

莊煜微微揚眉,“禕姮跟你也算得同門,她也難得開一次畫展,你真的沒有興趣去看看她的畫風和功力?”

“你想去看就去看唄,我又沒攔著你,幹嘛老拉著我?”左琋皺起了眉頭,“我看你不是對她的畫有興趣,而是對她的人有興趣吧。”

“你不想去就不去,那我們回去吧。”莊煜不再強求。

左琋瞟了一眼周謙僕,“這一次是周少自己不去的,希望以後不要再拿這件事說事。”

周謙僕一張俊臉皺巴巴的問:“那個,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可否說清楚,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沒有原因,不合眼緣而已。”左琋酷酷的丟下這句話,便上了自己的車。

莊煜在她準備開走之前,立刻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

車子便揚長而去。

周謙僕無奈的聳聳肩,他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車子裡,左琋穩穩的開著車,莊煜一言不發。

“我記得你爺爺快過生日了,你上次不是去楊老爺子那裡想求得一幅禕姮的畫嗎?怎麼她開畫展,你不去挑一幅能送的畫?”她淡淡的掃了一眼他。

“你不是說過禕姮會出現在爺爺的壽宴上嗎?”

“對呀。”

“所以不必去挑畫了。”

左琋疑惑,“禕姮出現在莊老爺子的壽宴上和你不去挑畫有什麼關聯嗎?”

莊煜目光淡淡,“她既然要出現,肯定不會空手而來。我想,畫展上的畫,都不是最佳的。”

左琋面不改色,可心裡卻是驚了驚。

這男人到是會揣測人心。

“說來也是。”左琋不得不贊同。

莊煜側過臉,注視著她,卻久久不言。

左琋被他盯著心裡發毛,皺眉瞪了他一眼,“你盯著我做什麼?”

“爺爺生日那天,你也來吧。”他出言邀請。

“我?”左琋心一慌,“我去做什麼?”

“難道你不想去?”他意味深長的總要了這麼一句。

左琋心下更是慌亂了,她總覺得這男人好像看穿了一切。

看來,那天她是太急切了,沒有想周全。

不過知道知道,反正早晚都會知道的。

“好哇。”她臉上浮現出甜甜的笑容,衝他眨眼。

莊煜被那笑容晃了心神。

從她回來也有一月有餘,從照片裡的那個男人,還有周謙僕出現在她家裡,明明每一次他都很生氣,很壓抑,想不理她,甚至不想再見她。

可每一次,他總是忍不住的想要看到她,跟她在一起。

他甚至在想,如果哪一天這個世上所有英俊帥氣的男人都跟在她身邊,哪怕她對每一個男人都笑語嫣然,他就算是醋缸裡泡死,也想跟她在一起。

她就像罌粟花一般,美麗妖嬈,有毒,上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的佔有慾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控制範圍。

只是這個女人對他,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的現在,都不在意。

從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