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她們要找的就是幫忙幹活打雜的,也就如現代明星身邊的助理一般,書著好聽,其實也就是做做跑腿端茶送水一類粗活。說好聽是學徒,其實也就是粗使丫鬟。而且,像喬繡娘這樣的,也不可能把手藝真正傳給別人。那是要傳給她自己女兒。

溫婉主要是幫著穿針引線,裁剪布料,打一打下手。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連幾根針線都拿不好”喬繡娘看著溫婉學著穿針引線,老戳她自己手,不高興地罵著。

“喬家娘子,孩子剛學都這樣。耐心教導就是”那何家娘子看著,挺不忍心地。勸了一句。

“我教導著手下的丫鬟,用得上你來插什麼嘴?”喬繡娘特別的生氣。可是何家娘子是針線房裡手藝最好的,雖然她是管事娘子的親戚,可也奈何不了何家娘子。

看著溫婉在一邊仔細地聽,心裡很生氣,一把掐了過去。很快,白皙的胳膊紫了好大一塊。溫婉低著頭,可恨,這個女人,過分的不是一星半點。熬吧,忍吧,不知道熬到猴年馬月。

“啪……”一巴掌打過來,溫婉滿眼冒金花。

“你眼睛是瞎的,我叫你拿得是銀絲線,你給我拿金絲線過來做什麼。早知道是這麼一個笨的蠢丫鬟,真是不該要”喬繡娘一巴掌打下去,還在那罵咧咧的。

溫婉低著頭,心裡很憤概。明明是自己叫拿金絲線,這會又說是叫拿的是銀絲線,神經病。上輩子還沒捱過人巴掌,沒被人虐待過,這會,全齊乎了。

可是溫婉很清楚,這會只得忍著。那喬繡娘就是看中自己是買進來,在這裡是個無依無靠的可憐孩子,沒有誰會替自己出頭。那些個繡娘雖然同情自己,可是卻不會為了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丫鬟出頭。如果自己反抗,等待自己的只會是更不堪的境地,或者還是死路一條。

所以,溫婉被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雖然打了個冷顫抖,但還是很恭敬地低著頭。沒有任何怨恨,怯弱地站在那,低著頭,很可憐的樣子。那喬繡娘看著溫婉老實地站在那,罵了幾句也就丟開了。

回到寢室裡,臉還是火辣火辣的。也沒藥,身上也沒錢買藥。只得去打了開水,用溼熱的毛巾,敷在臉上。希望明天不要腫。咳,活著真不容易,這種日子,也太艱難了。不是人過的。

“給你”蓮子進來,看著溫婉這個樣子,心有不忍。給了一個藥膏,就出去了。溫婉很感激地看著她,把這份好記在了心上。

“領月錢了,去,領月錢去。桃花,領月錢去”那喬家娘子叫著溫婉,帶著溫婉去了管事娘子那裡。溫婉因為只來大半個月,所以只拿了一百五十個大錢,有些驚奇。聽那些媳婦子議論。

按照溫婉的理解,大概一兩銀子就是五百個大錢,一個大錢能買兩包子。溫婉自己琢磨著,她一個月的月錢是三百大錢,一個月大概就是三百塊錢那麼多。沒想到提供吃提供住,還有月錢拿,挺不錯。

這日,那喬繡娘對她更是不打則罵。平日裡最多找兩茬,今日裡,找了四五回了。溫婉想著那些媳婦婆子說這個喬繡娘是個貪婪刻薄的,估計著是想要自己那一百五十大錢了。等中午用飯的時候,溫婉乖巧的把錢給她奉上一百二十個大錢,自己留三十個大錢用。

“好,那我就給你保管著”喬繡娘看了心底很高興,接了錢,卻還是非常委婉地說著。

寢屋:

“琥珀,今天領了五百大錢。我想讓門房給我買點胭脂,你呢,要買什麼,我讓他們一起去買”珊瑚興致高高地說著。

“不用,我的胭脂水粉還沒用完”琥珀很冷傲地說著。

“哦,那蓮子你呢?”轉過頭來諮詢著蓮子的意見,蓮子一樣搖了搖頭。珊瑚嘀咕了一句,小氣的女人。

“蓮子姐姐,聽說你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