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給胡建軍去了個電話,胡建軍在電話那頭說話很客氣,先是問候了問候路浩然的傷情,再一個就是說了下那個老專家的事,答應路浩然儘早安排手術。

路浩然千恩萬謝的掛了電話。

胡建軍接電話的時候,正和喬得生在飯局上,因為幫了胡建軍,喬得生也就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他開玩笑的說:“還是那個路浩然吧,你還沒玩膩啊?左右不過就那麼幾下子的玩意。”

胡建軍放下手機後,顯得有點發呆,看了喬得生一眼,沒坑聲。

喬得生有點喝高了,指手畫腳的比劃著:“收拾那種少爺還不簡單,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好吃好喝的送上去,就他媽一個個變軟蛋了,還值得你這麼費心?他不就長的好點嘛,可那個個性實在……”說著連連搖頭。

胡建軍悶頭喝了口酒,不當一回事的說:“他還不配我花那個心思,再說,我已經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我就是現在讓他給我舔屁股,他也不敢說個不字。”說到這,莫名的煩躁了下,胡建軍有點發悶的說:“我就是忽然不想玩了,沒勁。”

喬得生笑笑,探著口風:“膩了吧,我就說是吧,左右不過那麼幾下,你反正該玩的也早玩過了,還有什麼意思?”

舉起杯子,跟胡建軍碰了下,喬得生洋洋得意的把酒喝到肚子裡,就跟吃了顆定心丸似的。

時間過的很快,那頭胡建軍答應的事做的倒也不含糊,難得的是,自從那次後,胡建軍幾乎就沒再打過什麼電話。

路浩然雖然松心,但也怕中間出岔子,時不時的給胡爺去個電話,討好幾句。

杜梅冷不丁的就給路浩然打過來個電話。

路浩然就怕這個,杜梅在這個醫院有朋友,那個老專家的事,他計劃著能瞞一天是一天,胡建軍幫忙的事,好說不好聽啊,萬一讓林明給誤會了怎麼辦?

杜梅倒好,專為這個打過來的。

她不明白的說:“我怎麼聽我朋友說,那個專家請到了啊……”

路浩然有點心虛。

緊接著就聽杜梅唸叨著:“我總覺的哪不對,我朋友不是在這個醫院實習嘛,我拜託他多給惦記惦記,幫個忙什麼的,但到現在了,他給我說,就連林明的檢查結果他都沒看到呢,不是找的人沒在,就是放那放這的,不好拿出來……而且我問他那個專家有那麼貴嘛?他在圈裡打聽了下,給我說那專家就算是特供中南海的,就林明那個手術的程度來說,也不能貴成那樣,我現在琢磨著那個主治大夫的話有點忽悠……”

杜梅的話讓路浩然忍不住就多想了一步,路浩然倒吸口冷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量,勸著杜梅“沒事吧,沒準是那個主治大夫不瞭解情況,或者你朋友弄混了,不管怎麼說現在那個老專家醫院幫咱們請來了,怎麼說老專家成功率也高不少,看看再說吧。”

杜梅也跟著自我安慰道:“你說的也對,可哪來那麼多錢?不會是醫院聯合著蒙咱們的吧?你猜他們會要多少錢?”

路浩然懊惱的說:“不會太多,你放心吧。”

杜梅這才掛了電話。

路浩然把前因後果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深吸口氣,半天走不動道。

不過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每日照常著給胡爺打電話,一天一個絕對不敢少。

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老專家開了十萬的價碼。

胡建軍在電話裡暗示這個是他的面子,路浩然笑著說,一定好好報答,胡建軍滿意的掛了電話。

路浩然氣的想把手機扔地上,再踩幾腳,可他現在只能忍著。

手術頭天的夜裡。

林明終於忍不住疑惑的問路浩然,“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吧?”

路浩然掩飾的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