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來相見?”

陸乘風難以忍耐心中的笑意,裝作一臉驚詫地說。

裘千丈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陸莊主,你是有所不知。試想一下,黃藥師輸在我手裡,是何等沒面子的事?當著他這麼多後輩的面,我不忍心讓他難堪,這才屈身到了缸後。”

瞧著裘千丈這張洋洋得意的臉,陸乘風徹底無語,他心中實在好奇,這張厚臉皮,到底是怎樣練成的?

裘千丈冷哼一聲,突然面露不悅神色,拱了拱手:“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不接受我的一番好言相勸,那就告辭了。”

將話說完,裘千丈轉身疾走,實在是心中恐懼,唯恐陸乘風會將他留下來。

啪!

裘千丈只覺腳下一絆,身子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上,他連忙順勢向前,一個筋斗翻了起來。

“真是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會跌一跤。”裘千丈打量著地形,罵罵咧咧地說道。

“哎呀,裘前輩,你摔倒了。摔疼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好好揉揉。”一個邋遢書生,出現在裘千丈身邊,替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

“算了。”裘千丈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這個邋遢書生,在他面前,很不討喜。

裘千丈大袖飄飄,走到湖邊,取出大蒲扇,踏到水裡,一搖一晃的去了。

“哎呀,我不活了。”朱聰突然間抽出一把劍,向著他身上疾刺。

眾人都嚇了一跳,連忙望去,只見那劍一寸一寸地刺了過去,朱聰卻是一臉如常。

“哈哈,都是駭人的東西,只是一柄會伸縮的劍。”朱聰向眾人展示了一下,看起來驚世駭俗,說穿了如此簡單。

說話間,朱聰將一堆東西都扔到地上,只見裡面一件件,全都是騙人的小玩意。

“哈哈,蓉兒看到,心中必然喜歡。”郭靖笑眯眯地說道,將那些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柯鎮惡冷哼一聲:“郭靖。黃蓉不是你的良配,彼此間江湖地位,相差太大。別忘了,臨別大漠時,你已答應大汗,要娶華箏公主。”

郭靖瞬間呆愣了,他心中一直隱隱有個念頭,跟黃蓉之間不可能,可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

就象是華箏,在郭靖認識黃蓉以後。就極力想將華箏忘記,甚至連想都不願去想。

誰知此刻,卻被柯鎮惡說了出來,就如一粒石子,打破了平靜的水面。

“唉!人生苦短,世事無常,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郭靖長嘆一聲,心中頗為悲涼。

眾人飲酒期間。郭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他只想放縱,只想喝醉,這樣才能夠。使他不去再想黃蓉。

韓小瑩臉上,不免露出嗔怪的神情,洪金在一旁低聲道:“人生難得一次放縱,我們就不要太苛刻了。”

酒席正酣!

突然間。郭頭領和賀寨主兩人,押著兩個人走了進來,洪金不由地一愣。其中一人,竟然是楊康,另外一個是個官員。

“這兩人都是賣國求榮的敗類,我們特地提他們前來,就是請莊主看看,還有沒有用處?如果沒用,不如就喀嚓了吧。”

郭頭領一向出手都是特別地兇狠,他本來生性嗜殺,行事更是大大咧咧,直來直去。

楊康沒有想到,他真的會陷落在這種地方,說起來還是他平時太過自負的緣故。

“我段天德請求饒命,如果得蒙不殺,來世一定結草銜環,以報恩情。”一個武官,低聲哀求著說道。

“你……你是段天德?”郭靖耳中如聞雷震,“十八年前,你在江南一帶,擔任指揮使。”

“哈哈,原來這位小哥認識我,真是太好了。我們這是他鄉遇故知,好有緣啊。”段天德連忙順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