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動作一頭柔順的墨髮披在了肩上,足足有洛丹的長,洛丹看得訝異不已,古代的男人都是奇葩,個個頭髮都長得像女人一樣。

“你隨意。”伸手示意了一下,她像在場之人一樣眼睜睜地盯著,如此俊美的司徒珏變成和尚的話大概就是世間最帥的和尚了。

司徒珏把身後的頭髮拉了過來,於眾目睽睽之下,沒有絲毫遲疑地剪下了一截。

用一根絲帶紮起來,他將其放到洛丹面前,“既然想要就給你。”

“這就完事了?”洛丹看著司徒珏頭上基本上長至腰部頭髮,鬱悶與訝異並存。

“不是說你把水引到清潭鎮,爺就剪頭髮嗎?現在爺把頭髮剪了,難道你當爺剪的不是頭髮?”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司徒珏的言語中火藥味十足,就是剪掉這一截,他也心疼得不行。

洛丹嘴角一抽,無語,她怎麼沒想過那賭約還可以讓人如此理解?

“司徒珏,你耍賴。”荊三娘徑直不同意了。

司徒珏白她一眼,“爺耍不耍賴與你有關?”

“你披頭散髮的樣子還真像女人。”沒有繼續為難司徒珏,洛丹審視著司徒珏的模樣忍不住發笑。

“爺是不是女人你還能不知道?”司徒珏眼神奇異地瞅著洛丹。

洛丹心神一跳,別開了眸,曾經看過司徒珏的……她怎能接下後話?

“洛非,這樣就算了嗎?你真是太好欺負了。”荊三娘恨鐵不成鋼地拽著洛丹的手臂。

“我倒是想要他剃個光頭,可是這痞子願意嗎?”洛丹嘆息著,讓司徒珏有空子可鑽,她知道即便她堅持,司徒珏也不會搭理她的。

“男人這般小氣,真是讓人瞧不起。”荊三娘不爽地嘲諷。

“再說一句爺就把你丟出去。”司徒珏敵視的目光射過來,凜冽的話語透著重重的殺機。

“就你這樣的,還算是個男人?”荊三娘不怕死地哼鼻。

“爺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知道。”說話中的司徒珏轉向洛丹,掃見洛丹面前的頭髮,道:“收起來。”

“什麼?”洛丹顯然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話。

“頭髮。”司徒珏硬生生地提醒,“頭髮”二字像兩根刺一樣扎進他心中。

“你自個拿走吧。”洛丹將頭髮推了過去,冷不防瞥見司徒珏發怒的眼眸,只好拿回來,“好吧,我自己處理。”

目掃一週,倒想看看哪裡有垃圾桶,耳中就聽司徒珏憤怒地自唇齒間迸出的話語,“放入空間。”貌似她的舉動被司徒珏察覺了出來。

“少爺……”橙兒及時拉住洛丹,女人收了男人的頭髮,那代表的意思她可是清楚。

“怎麼啦?”洛丹疑問重重,橙兒的臉色太不對了。

“不可。”橙兒搖頭,小聲地在洛丹耳邊說話,她可不敢像荊三娘一樣得罪司徒珏。

“為何?”洛丹懵懂地問,古代的某些習俗她的確不清楚。

“你若是敢丟了,爺一定找你拼命。”司徒珏黑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話語既有威脅,又有某種受傷的情緒。

洛丹看了看他,沒找到垃圾桶,嫌在手中拿著麻煩,乾脆收入空間,暗付:“等你看不見的時候我再仍,到時候我就是扔進廁所你也不知道。”

“少爺……”瞥見司徒珏的頭髮在洛丹手中消失無蹤,橙兒著急地喊,可惜已經來不及阻止。

“怎麼啦?”洛丹又納悶了,橙兒明明有話要說,瞧見司徒珏的臉色又不敢說出來,端是憋死個人。

“一般都只有女人收男人的頭髮,哪有男人收男人的頭髮?”荊三娘說話就是比橙兒大膽。

一句話提醒了所有人。

雲輕狂看著洛丹,竟然也希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