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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這個性子浮誇的傢伙總是習慣把完全無法成立的東西扯在一起,然後用子虛烏有的歪理論證自己的觀點,然後在齊武夫的一個眼神一個目光一個表情下自己打破自己的歪理,再度變成一個還是不如何正常的人。
而事實上,趙檀也只有與齊武夫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表現的相對反常,可能深知在這廝面前裝深沉裝沉穩那整個氣氛都會降低到零下幾度,倘若不能調節一下氣氛,趙檀的荷爾蒙可能都會分泌失調導致大部分漂亮的姑娘都離他而去。
一直到下午兩點,沐夏花幫著黃青鸞洗碗擦桌子,趙檀在那兒和黃青鸞打屁,談些詠春裡頭的把式,學了兩手每日晨起對身體有好處的詠春裡頭簡單的養生拳法。畢竟他不像齊武夫那樣,終日扎馬步打一套八極下山拳不會覺得膩味。偶爾換個套路耍兩個把式對身心也有足夠的好處。而關於身心的問題,趙檀一度懷疑齊武夫的內心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境界,說不準讓這個犢子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一個星期,一個月都不會導致他的大腦崩潰。
這個在山裡兩年都沒開口說過話的猛人,可能早已經忘了寂寞空虛這種字眼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了。
準時出發,租了一輛黑車,一路抵達城隍廟,看著裡頭的名勝古蹟和大多中外遊客人滿為患的樣子。其中不乏看見幾個身法靈敏的小偷試圖偷點兒東西,對此齊武夫有些不屑,甚至幾度看見一些個小偷得手都有些生氣,趙檀看出齊武夫的目光所在,笑道:“常有的是,如今的國情導致如此。本地的還好,若是碰上新疆一代的窮苦人,反而是麻煩了。那些個成群結隊的,卯上一個獵物就必定得手的群居‘害蟲’,這些少數名族又可以帶刀,鑽著法律的空子禍害人。好在這兒管制相對嚴厲,而且如今上海的本地人對新疆人有著一種本質上的排斥,但凡看見新疆人都會給對方灌上手腳不乾淨的標籤。記得當初在十一連有個夥計就是上海的紅色子弟。他便曾經在白天被一個新疆人偷過錢,出於好心沒有當場逮住那個傢伙,而晚上他又在相同的地方買了兩串羊肉串,事實上賣羊肉串的新疆人便是那個小偷。所以這都是被逼的,一個人真的有錢哪裡會去做偷雞摸狗的事,這些個新疆人實在是窮困潦倒的沒辦法。”
沐夏花聽得津津有味,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覺得有趣,卻沒有插嘴,只是一一記在心上。黃青鸞則沒有打擾幾個年輕人談天說地的性質,他這一輩的人,什麼事情沒有遇見過,別說這些個偷錢的事,幾十年前,但凡年輕力壯有膽子不怕死的人,挖人墳墓都是司空見慣了的事,隨便開到一個大戶人家的墳,或是撞見一個風水寶地,都算富貴榮華坐吃山空了。
只是當初的黃青鸞剛正不阿,對此一向不屑,靠著正宗的詠春一路打磨過來,漸漸有了小名氣,再走向大名氣,他認識的那些個人裡,除了杭州的王半仙與久居觀音村邊上的河畔小閣樓的王紫塵,是在那個烏煙瘴氣的年代靠著挖墳靠著看風水活到至今還風生水起的傢伙,其餘的,死的死,殘的殘,窮的窮,貧的貧。都因為栽了太多陰氣,死了也得下十八層地獄。都是老一輩的說法,畢竟迷信與否,信與不信,它還是存在,姑且當一分真,當一分假,真真假假,日子才能過得提心吊膽,省的哪天面刀突如其來的血光之災還死的不明不白。
走走停停,在城隍廟甘心當冤大頭高消費,同時又撞上不少有趣的老外。
因為性格開放爽朗,大多外國遊客瞧見沐夏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來一句“oh!”,爾後補上一句漂亮抑或是女神諸如此類的字眼。英語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