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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曉芳是文藝部部長,天南大學的校花,大學村出名的美女。追求戴曉芳的可以按連計算,許世強和周文昌是也是一分子,而且是比較有競爭力的。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我也是戴曉芳的追求者,而且已經成功了。至於我是如何追求到戴曉芳的,除非她自己說出去,否則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天吉,你不許個心願?〃
許世強突然回頭說,我尷尬的一笑,搖搖頭。
由於沒有開燈,舞蹈室裡昏暗無光,外面的路燈照進來的光斜斜的擊在練功鏡對面的牆上,像一道裂口,樹影搖曳,像沒有血肉的枯骨在揮動。我想到曾有兩個在這裡許下心願,然後某一天突然自殺身亡,他們的亡靈也許就在鏡子的對面注視著我們。想到這裡,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鏡子裡的自己陰暗陌生,讓人恐懼。
〃好了,咱們走吧,我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冷,真的挺邪門的。〃
我不安的說。周文昌哈哈一笑,用藐視的目光瞥過來。我避開那眼睛,匆忙向門口走去。
二
戴曉芳是個謎一樣的女人,不僅僅是校花,而且還有著許多詭異的傳說,她能在一碗水中立起筷子,敢一個人夜裡到墓地,偶爾還幫人看看風水。如果非要一個字來形容她的話,我只能想到一個'妖'字。
我們是小學同學,中學後就沒在一個班,不過一直保持聯絡,不鹹不淡,直到大學時才確定戀愛關係。但是戴曉芳不許我對人說,在校園裡也從不和我走在一起,偶爾遇到也形同陌路,只透過手機簡訊互訴情愫。我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但她總有她的道理,愛她就應該尊重她。
讓許世強和周文昌到舞蹈室許下心願就是戴曉芳的主意,她說想看看人心究竟有多貪婪,還說想知道許下相同願望時,許願鏡會滿足誰的願望。戴曉芳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的,而我之所以騙他們倆來許願,是存了私心。下屆學生會主席會是我,而換屆的那天就是公佈我和戴曉芳關係的時候,這一刻我等很久了。
戴曉芳在知道我真的打算讓許世強和周文昌到舞蹈室許願時,臉色有些凝重,用口紅畫了道符讓我帶在身上。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畫符的,只是那道符讓我感到不安,如芒刺在背。想了很久,我把它放在了宿舍床頭。
天南大學學生會主席的競爭異常激烈,分三大競選班子,許世強這邊的支持者多是女生,他的競選夥伴是王佔春;周文昌那邊的支持者多是男生,他的競選夥伴是張鋒;而我的支援則寥寥無幾,多是些醜的找不到男友的女生,我的競選夥伴是李長慶。學生會開會時許世強曾譏諷,我的支援都是陰陽人。雖然許世強的支持者一生氣,原來支援周文昌的人就轉風向,但天南大學男女生比例失調嚴重,所以許世強和周文昌的支持者暫時還處在平衡階段。
許世強和周文昌都想拉我加入自己的陣營,而戴曉芳則讓我把他們叫到一起,看誰給的條件更優厚。他們都不肯吐口,怕將來給對方留下把柄。我按戴曉芳的要求,也不急於要他們表態,保持現在的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態。
今天在舞蹈室的鏡子前許下心願後,在回宿舍的路上給戴曉芳打電話,她如銀鈴般的聲音裡透著冷漠,周圍有音樂,像是在酒吧裡。我有些不悅,每次約她出來,她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但每次打電話,她總在娛樂場所。很顯然,那些推脫的理由都是在敷衍我。
〃九點,我在家裡等你。〃
我口氣強硬的說,戴曉芳在電話那邊停頓片刻,有些無奈的答應了。
我們的家在學校外,大學生出租屋中的某一間。雖然我們每個月只去幾天,不過我付了一整年的房租。戴曉芳把小屋收拾的整潔舒適,但我們只在晚上來,清晨很早就離開,以防止被人撞見。我很留戀戴曉芳的味道,只是她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