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的第三子,天資和實力都不俗,連他都出動了,可見宋家對此次保護易翼的行動還是極重視的,或許正如宋缺所言,宋家是透過這一次開展某種行動也不一定。

昨晚的時候,易翼給雲滌清透過電話,將這邊達成的條件跟雲滌清細敘了一番,兩頭靈獒的代價讓雲滌清感到肉痛。不過也是無奈,雲家抽不出更多的高手過來保護易翼,藉助宋家之力也是不得已。

不過終於說動了宋家,雖然並沒有直接介入,也算是達成了雲滌清所期待的目標。宋家既然和易翼達成這樣的條件,只要易翼參與到和陳家的爭鬥裡頭,宋家自然是摘不開,和直接介入其實沒有太多的分別。只不過易翼要想好好利用宋家的這一股強大力量,仍需好好發揮。

易翼開著車朝申城方向駛去。那五頭狼崽在後座上上竄下跳著,顯得很興奮。易翼本來不想這麼快就將這一窩狼族都接走,不過昨日宋建之事後,易翼怕這一窩狼崽又引人覬覦,乾脆帶走算了,大不了再養在診所裡頭。

而在這個時候,朝州的陳園,幾個不速之客卻是已經達到了陳園之外。

陳紹琪站在門口,朝著幾位陌生來客拱手為禮,道:“諸位,裡邊請,鄙家的家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些陌生的來客裡頭,一箇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小兄弟前來迎接了,在下沐東樓,敢問怎麼稱呼?”

“陳紹琪”陳紹琪一臉的謙和,並沒有當初在申城的那種狂橫之態,眼前的沐東樓幾人都是精華內斂,目光炯炯,修為感覺深不可測,陳紹琪不敢造次。

當下,在陳紹琪的帶領下,沐東樓六人步入了陳園最中心的大堂之中,陳御棠自大堂中邁步而出,看到幾位來客,一一握手為禮,寒暄了一陣之後,請諸人坐定奉茶。

“陳宗主,在下的來意,想必陳宗主已經清楚了”沐東樓朝坐在主座上的陳御棠道:“粵海的局勢我們略知一二,但具體情形仍不明瞭,還請陳宗主替我們詳細介紹一下。同時派一個子弟替我們安排一下我們在粵海的諸多事宜,在粵海期間,有諸多事情還需仰仗陳宗主”

陳御棠聞言點了點頭,道:“遠來是客,這些我們自然會一一安排。粵海局勢稍後和你細說。我現在想向沐先生確認一點,在滇南,我家族的不肖子弟陳文河與陳尚芳二人,到底如何了?”

沐東樓聞言略略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叢林中未曾找到陳文河與陳尚芳的屍體。不過,多半已難倖免。我家族的一名悟靈初期的叔伯都已慘死,以貴家族子弟的修為,若說已逃出生天,可能性微乎其微

“原來如此。現場的照片,可否給我一觀?”陳御棠語氣很平靜,只不過扶在了座位扶手上的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一股沛然巨力悄無聲息的湧出,使得椅子的扶手無聲無息中湮滅成了碎屑粉末。

陳文河和陳尚芳二人,一個是陳御棠極看重的作為接替人培養的子侄,雖然身出旁系,卻才華橫溢,更難得是心機沉穩而周全,在陳御棠的子侄輩中,鮮有人能及。而陳尚芳天資不俗,更是陳御棠的親孫女,心性也很不錯,很得陳御棠的歡心。

可是,這兩個人,卻是全都歿於滇南,這讓陳御棠內心如何不驚怒無比?

聽到陳御棠的話之後,沐東樓朝一個老者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老者便從隨身攜帶的包裡頭拿出了一疊照片,陳紹琪邁步過去接過,遞給了陳御棠。

照片上都是後來的一些痕跡,包括沐輝的屍體,現場留下的百樹齊折的痕跡,以及原本被掩埋的沐輝等人被刨出來後的半腐爛的屍體模樣,還有諸多堆砌的動物屍體。甚而沐勝沐偃的屍體和死去的地方現場的痕跡都很拍了清晰的照片。

“一個悟靈初期,兩個築基巔峰,兩個築基中期。還有兩個修身期”沐東樓淡淡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