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闖入了周懷山的鼻腔中,少女急促的呼吸聲讓他心臟砰砰作響。

也立刻反應過來兩人姿勢太過曖昧,他們剛處上物件,這還是頭一次這麼親密。

周懷山紅著臉抿著唇,有些不知所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太晚了我擔心你一個人不安全,所以才守在外面。”

嘴上說著抱歉,手卻一點都不鬆開。

許知真微微臉紅,心裡也是小鹿亂撞,剛剛太害怕沒注意,現在才想起來剛才手上的觸感,瞬間有些想入非非,這當兵的就是不一樣~

就是……

“那個,我的衣服還在裡面,我不敢進去……”

許知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面對那老鼠實在是怕了。

“我去幫你拿。”

周懷山快速走了進去,也不敢仔細看,直接提著桶把衣服裝了出來。

“走吧,我送你回房間。”

周懷山牽著許知真的手,把人送到房間門口,很有分寸地站在外面。

“你早點休息,我回去大伯家住。”

許知真踮起腳尖親了周懷山臉頰一口,又對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輕聲說了一聲,“晚安。”

然後迅速轉身關門。

周懷山心臟狂跳,也低聲回了一句,“晚安,真真。”

然後面對著緊閉的房門,摸著剛才被親的地方傻笑。

夜裡周懷山躺在麥穗的房間,輾轉難眠,一閉眼就彷彿聞到了少女剛沐浴完的馨香,這回真成他物件了。

,!

相比起周懷山,許知真就顯得輕鬆多了,躺在床上這才想起來白天葉青的信,她趕緊拿出來拆開。

裡面竟然塞了一百塊錢,上次給了五十,這次居然翻倍了。

可能覺得上次太著急了,這回信裡沒有多說什麼,都是在關心許知真的生活,和許父許母的身體狀況。

許知真撇了撇嘴,還是照樣把錢收下,信則燒了。

滬市,幹休所。

沈仲明正給院子裡的花澆水,白蘭芝正在石桌上練字,沈擴正在給兩老泡茶。

“伯父,葉青又往哈市寄信了。”

沈仲明點了點頭,“交代你的事怎麼樣了?”

沈擴皺了皺眉頭,“這葉青到底想做什麼,我查了這麼久也沒個有用的資訊。”

“無妨,查不到就算了。”

白蘭芝停下了筆,嘆了一口氣,“歸根結底還是在親家公身上,可惜人都已經去世那麼久了。”

“我就怕真寶一個人在鄉下……”

沈仲明拍了拍她的手,“別擔心,真寶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事的。”

“還是要儘快想辦法把人調回來,我沒日沒夜地睡不著覺,就擔心她呢。”白蘭芝捂著胸口。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老伴擔心真寶,他又何嘗不是呢。

“伯父,伯孃你們別擔心,自己身體重要,真真那裡我會想辦法的,一定儘快讓她回來。”

“好好,辛苦你了,阿擴。”

沈仲明語氣沉重,“阿擴,現在上頭人員調動,怕是對你也有影響,你量力而行,千萬別逞強。”

沈擴點了點頭,“我明白的,您放心。”

如今形勢確實嚴峻了些,但也還波及不到他,而且最近總有種鬆動的跡象,或許是個機會。

更何況他從小跟著伯父伯孃長大,他們待他如親子,他和姐姐沈俐關係也極好,真真又是他從小疼著長大的孩子,哪裡忍心看她受苦呢。

:()七零軍婚:嬌氣包靠祖宅躺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