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受理報案程式,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請出門向左行,大約三百米你就能看見總警署的所在了。那裡也有警察24小時值班……”看書的小警員禮貌的解釋著,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因為常有一些遊客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常常會跑到這裡來報案,指路也就成為了警員們說的最多的“官方語言”了。

可當小警員看清楚許哲的樣子時又有些茫然起來……

“不,我不是來報案的,而是來解決‘案件’的。”許哲平靜的臉證明自己並沒有在開玩笑,“帶我去你們的停屍房,我沒太多的時間浪費了……”

“你是不是來搗亂的?停屍房這裡只有屍體才能進去,想進去先斷氣吧!”一邊的警員站起了身,臉帶怒色,好象因為許哲的胡鬧,剛才網路上的牌局自己才輸上了五十多分。

“嗖”的一聲,沒等那發怒的民警反應過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由自己的側臉滑過,穿過了自己的肩章牢牢釘在身後的黑板之上。

流著冷汗的微微側頭,才發現竟然是一把美工刀?而自己的側臉上也多出了一道清晰的血痕,鮮紅的液體正緩緩的滑過臉龐。

“你?!”警員剛想大叫,聲音卻又壓了回去,因為看著面前的男人從腰間的工具袋中又取出了一把藍色的美工刀,咔嚓咔嚓一格一格的將刀片推露在了空氣之中。

“麻煩你就當我是‘死人’,讓我進去吧,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許哲的詢問配合上那雙空洞的瞳孔,本身就是一種最完美恐嚇。

一邊看傻了的另一位警員,顫抖的手本能的向著桌前的電話移動去。

“其實我只需要一個人幫我開門就夠了,明白我的意思嗎?”只是用眼角掃了那小警員一眼,本還向電話移動的手自然的轉向拿起了鑰匙,“學的很快,幫我帶路。”

許哲就像來訪的賓客,安靜的跟在了警員的身後。

“對了。”彷彿想起了什麼,許哲停下了步伐,回頭走到了那還被釘在牆上的警員身邊,“其實你剛才那把該先出三點的。”

“是嗎?”本能的低頭看向了螢幕,卻突然臉頰上結結實實捱上了一拳,警員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昏了過去。

“騙你的。”許哲的語氣可不像在道歉,隨手拔下了牆上的刀,失去支撐的警員倒在了地上。

轉過了身去,許哲又走到了帶路的警員身邊。

這傢伙心中暗自的慶幸,幸好自己及時拿起了鑰匙,否則估計就該看書的自己“翻錯頁”了。

停屍處並沒想象中的大,與大堂一牆之隔的後面便是它的所在。

整間不過百來平米的房間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寒意,這不是空調能達到的效果,是一種原自心靈深處的寒意。

正對著進入的大門,是一座巨大銀白金屬構造的櫃子,櫃子上一排一排全是正方形金屬的小門。每扇門上插著識別卡片,上著鎖釦,標註著詳細的編號與死亡日期。就像中藥房裡一味味的中藥……

人當到了這裡也不在是人了,只是一具具屍體而已……

“你……你到底要找什麼?這裡都是些死屍……”一邊的警員環抱著發涼的雙臂顫抖的問著。

“找他們問點事情而已。”許哲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

“找屍體問問題?”警員只覺得自己今天算是遇上了一個瘋子。

“幫我開啟一個櫃子,要是最近從河面上漂浮回來的屍體。”單手握刀,此刻許哲的話就是一種命令。

無奈的拿著鑰匙上前,警員的臉扭的比苦瓜更難看。畢竟那噁心的東西,自己最近都是經常的看見,每見一次就是一天不想吃飯。雖然自己當警察的時間不長,但屍體也見過不少。可卻沒有一具像最近的女屍一樣,彷彿是丟進了狼群中被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