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可以策動她分毫,索性拿出昨日沒吃的硬包子,挑了一根扒了皮的木棍穿了,直接放在火上烤。

黃澗兒瞧了,冷冷地道:“這深山裡面奇花異草甚多,你隨意拿著東西烤吃的,也不怕毒死。”

蜀玉淡淡地道:“我有位好友,善於製毒也善於解毒,天底下還沒有什麼毒她無法解的。怕什麼!”

黃澗兒來了興致,問道:“什麼毒都可以解?”

蜀玉笑道:“龔家山你應當知道吧?”黃澗兒點頭。蜀玉接著道:“龔家山的生意做得大,在江湖中有一門生意卻是其他人趕不上的。”

黃澗兒想了想:“你是說能解百毒的‘閻王吼’?”

蜀玉道:“閻王吼只是尋常解毒藥中的一種,遇到了某些門派特製的奇毒卻是無法。不過,就算這樣,也還是有些人會親自去龔家山求解藥。有的人更是特意帶上中毒的人,重金登門。多則半月,少則一個時辰,不管何種毒,都能藥到毒去。”

黃澗兒疑惑地道:“真有這麼厲害?”

蜀玉笑道:“厲害不厲害都是外人評斷的。我只知道,江湖中很多的毒藥是從龔家山流出去的,製毒的人自然也有解毒的法子。有些門派沒有自制毒藥的能力,會特意上山求了毒藥再買下解藥的方子。你要知道,龔家山是生意人,自然是你花了銀子它就辦實事。只要你銀子多,那方子就算銷燬了,他們只要手上有中了毒的人,也照樣可以研出解藥來。”

黃澗兒一愣,露出驚喜的神情:“你似乎與龔家山的當家人關係非同一般。”

蜀玉不置可否,隨手翻了翻烤得有點糊糊的包子,撕開外面的麵皮放在口中嚼了嚼:“蜀家與龔家是世交。不過,我與那製毒之人倒是情誼深厚,尋常我們就愛用新研製的毒藥偷偷弄給秦連影吃。等到毒入血骨,再想法子慢慢地解。”她轉頭問黃澗兒:“你是否奇怪過,秦連影有時候回到老家之後,甚少出門?”

黃澗兒搖頭:“沒注意過。”

蜀玉笑道:“你去問問你妹妹就知曉了。或者去秦府問問。秦連影在家中不出門的時候一般都是被我們下了毒,百毒纏身痛苦萬分又不可對外人說道。因為說了之後,我與那下毒之人,就不會為他研製解藥了。”她低垂下眼瞼:“所以,他昨夜對我與我夫君放毒煙,他無事,而我夫君卻險些被他殺害。這是因為,他已經算得上是百毒不侵了。”

黃澗兒驚歎了一番,斟酌了半響,才道:“有何法子可以讓那解毒之人無條件的解毒?”

蜀玉笑道:“給銀子就是。”

黃澗兒嚅喏道:“如若這中毒之事不能讓外人知曉,而銀錢也有限的話……”

蜀玉想了想:“聽女俠這話,難不成是你中了毒?”見到黃澗兒點頭,蜀玉才驚道:“是何毒知曉麼?”

黃澗兒已經深信蜀玉能夠幫她,自然告知:“是邪教給人吃的毒藥。每月要親自求得解藥的一種。”

蜀玉露出震驚的神情:“不愧是邪教之人,果然狠辣。”轉而又笑道:“無事,既然你替我殺了秦連影,我自然能夠幫你引薦。銀錢我家裡有,到時候我送你就是。如若你怕欠人情,到時候讓你妹妹還我也可。”

黃澗兒性子直白又爽朗,愛恨分明,聽了這話已經將蜀玉當作了姐妹幫,不覺笑道:“那我謝謝你了。如若你有什麼難事,只要告知與我,我定然協助。”

蜀玉越發高興,心下大定。她之所以引出這一番話來,自然還是為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著想。這深山裡面她哪裡都不可能去,秦連影死了,她也遲早會餓死。唐烆身有重務,哪裡能夠照顧到她,硬要呆在身邊也只是平添累贅罷了。思前想後,現在最相信的也只有龔家山的人,也是最安全的。好在,秦連影死了,黃澗兒還在。曾經就聽唐烆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