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姐,此話差矣,你才在笑哥哥心中有不可替代的位置,你和他除了同眠共枕十二個時辰不離的在一起,哪裡有我什麼事情啊?再說你漂亮的勾人魂魄,笑哥哥哪裡會捨得你,即便是我都對你羨慕。”玉小樓嬉笑道。

“你才是勾了他的三魂六魄,你不知道自你離開別雲山之後,笑哥哥把你念叨得嘴皮上都起了泡泡了。成天魂不守舍的一副相思病害上的折磨人樣兒。這不見到玉妹妹之後便成天黏藥膏一般的黏著你形影不離,恨不得將你娶到家裡放著供著,眼裡哪裡還有我冰兒呢。”冰兒毫不示弱地揶揄道。

“你再說,再說我不撓死你個小妮子!”玉小樓哪裡能說的過冰兒,被冰兒這一頓嬉說頓時紅了臉龐,本來在篝火的映照下紅撲撲的小臉蛋更加紅了。

玉小樓身體向前一傾,一雙玉手就向冰兒的腋窩之處伸了過去。冰兒嘻嘻一笑立即起身向後躲開,同時伸手向玉小樓的腋窩處撓來,二女頓時嬉笑鬧作一團。

沈笑看著二女在他面前盡情的嬉鬧,臉上露出滿足而又幸福的微笑。

二女鬧了會兒,便各自回到了石頭之上,沈笑看著二女嬌豔可滴的樣子不由得感慨萬千,他多麼希望和二女就此一生下去,可是他不知道他的願望能不能實現。

山風在洞口依然狂吼,傳來一陣陣如鬼哭的聲音。一股股山風灌入山洞,山洞之中的篝火搖曳起來。那燃燒過的灰燼和火星四處飄揚,在空中留下帶著長長尾巴的流光。

二女依然在鬥嘴,火星飄過他們的身邊,將二女籠罩在其中,頓時如仙如幻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怡人。

沈笑的心中一種衝動,恨不得將兩個嬌豔的女子擁抱在懷裡親他們一口。

但是沈笑沒有,他愛他們二人,但是他卻做不出過格的事情。

沈笑轉過了頭,他忍不住自己心裡躁動的那個心。

平心靜氣,三元守一。

沈笑默默地執行起了《道心經》。

山洞之口吹進來的風在《道心經》默運中清晰起來,那一縷縷山風如一縷縷絲線一般在沈笑的神識中閃過,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山風的強弱,輕易的找到他們吹進來的速度和間隙。

沈笑的人沒有動,但是他的神識卻飛了起來,順著山風的縫隙不斷的延伸,在山風之中慢慢的遞進、飄蕩,彷彿一片絲絛一般的尋找著山風的根源。

雙手自然垂立,眼睛微閉,頭髮在山風的吹拂下向腦後飛揚。

風在吹,神識在動,他此刻如一座山,一片川,一道清流,一片浮雲。既擋住了山風的侵襲,也給了山風一個廣闊馳騁的平原,又順著山風的強弱之隙而左衝右突。

奇怪的是,他的身影雖然沒有動,但是卻虛幻了起來,彷彿慢慢的在消失,慢慢的與這個空間融為一體。

沈笑的氣息漸漸的模糊起來,似乎這個空間已經沒有了他一般。

當沈笑的身體有所變化之後,二女也發現了沈笑的奇異,她們二女現在的境界都比沈笑高,自然知道沈笑已經進入了玄妙的頓悟狀態,哪裡還會打攪沈笑的修煉,於是雙雙停止了嬉鬧。

二女相互一視,都對沈笑能在這個狀態下進入頓悟修煉而感到驚訝,但是她們卻什麼都沒有說。二人慢慢的移開腳步走過沈笑的身邊向洞口走去。

二女來到距離沈笑約莫十來丈左右的地方站定,雖然兩雙妙目不斷的瞅著身後已經如老僧一般的沈笑,但是神識卻將洞口和整個山洞鎖定了起來。

三天過去了,沈笑就這麼站了在了三天。他是在站立中修煉的。

在這三天之中,沈笑的身形如霧如幻,一會兒凝實,一會兒虛幻,一會兒扭曲,一會兒筆直,一會兒卻隨風飄蕩,一會兒又如磐石。

即便是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