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仲天老人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依舊冷淡地看著地上所發生的那一幕。

柳韻菲拿下自己頭上的面紗,用著近乎祈求的眼神看著柳韻萍:“萍兒乖,讓開。”

“不讓!”柳韻萍怒道,“你想要殺他們,先殺了我!”

柳韻菲努力嘗試著勸說自己的妹妹:“你不是很討厭他們嗎?為什麼現在反而替他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