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他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呢,就看到他們的老大儼然已經掛了。

“媽的,兄弟們,上,廢了他。”幾個人稍微一愣神,立刻緩了過來,紛紛從懷裡掏出了幾把匕首,對著我衝了過來。

酒吧裡的人一看這邊懂刀了,立刻驚叫起來,場面一下子就亂了。

就在其中一個人準備拿刀扎我的時候,我順手拿起了一個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草,你他媽敢打我。”瞬間,酒瓶子被撞的粉碎,這小子的頭估計要開花了,我雖然並沒有使用我的力量,但是,這一下也非同小可了,只見,他的頭立刻就鮮血狂湧,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休克了。

剩下的幾個看我身手這麼利索,紛紛再不敢上前。

“怎麼?剛才不他媽挺囂張的嗎?怎麼不敢過來了?”我見他們消停了,立刻向他們罵道。

“誰呀?敢在我這裡鬧事?”就在這個時候,從後面走出來一箇中年人,身後還跟著十好幾號人,向我們這邊走來。

“你沒看出來麼?現在是好幾個人打算動我一個啊。”我說道。

“老闆。”我剛說完,立刻就見幾個黑皮夾克的向那中年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媽的,原來他們是一夥的,我立刻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多餘了,靜下心來,我才發現,似乎,跟在中年人身後的每個人都穿著黑皮夾克。

草,我還掉進狼窩裡了。

我覺得有點沮喪,媽的,沒撞上野狼幫,倒是把人家的店給砸了,真他媽夠嗆啊。

想到這,我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舉起我剛還沒喝完的那杯酒,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中年人看了看被砸壞的吧檯,又打量了一下我,向起初的那幾個人問道。

“我,我們和老大剛剛辦完事回來,就看見這小子在酒吧裡面大呼小叫的,本來想教訓一下他,沒想到,他。。。。。”一個人說了一半,沒敢把話再說下去,要知道,他們好幾個人,被我一個人給搞成這樣,被罵還是小事,弄不好,還要被懲罰,拿就完了。

“飯桶,給我退一邊去。”中年人向那個人呵斥道。

幾個人立刻灰溜溜的跑到了中年人的身後,再不敢說話了。

中年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依舊在流血那哥們。

“把他抬走,別弄髒了我的地方。”中年人向後邊的人命令道。

“好的。”立刻上來兩個人,將那哥們抬了起來,向後邊走去。

“你就是開著法拉利來的那個人吧。”又過了一會,中年人向我問道。

我吊都沒吊他,依舊在自己喝著酒,就像沒事人一樣,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服務生一定會去向老闆報告的,必定,我這樣,太過招搖了。

“我在問你話,朋友。”中年人再次向我問道。

我緩緩的惻過了頭,看了看他。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問我就一定要回答?”我大聲的用英文向他罵道。

“媽的,找死。”聽到我竟然跟他們老闆這麼說話,後面的幾個人立刻就要過來向我動手。

“退下。”老闆出乎意料的竟然將那些人給喝止了。

“閣下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吧,為什麼莫名其妙的來我這裡搞事?難道你是野狼幫派來的人嗎?”中年人平靜的對我說道。

媽的,看起來,這個人還挺有氣量的,一看就是飽經滄桑的老江湖了,被我這麼激還能吧奧吃如此的不動聲色,我的心裡不禁開始重新的審視他了,再加上,他的嘴裡說出了野狼幫三個字,這就更加讓我對他感興趣了。

“野狼幫?那他媽的是什麼幫派?我不知道,我只是今天恰巧路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