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這麼一名“弱女子”怎麼掙扎得過一位堂堂先天真人?

燕公子也不是初哥,**手段那自然高明。他兩片嘴唇擦著脖子往上找到九姑娘的耳朵,就往耳中輕輕吹了一口氣,接著就把那小小的耳垂抿在了嘴裡,用舌尖輕輕舔弄。

他一隻手緊緊抱住這砧板上的美人魚,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胸前,把玩著羊脂玉碾成的秀丘,同時還用手指輕輕地捻弄著那一顆粉色的小。櫻桃。

九姑娘被這一番手段弄得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從喉間中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呢喃,情動的她主動抱住了燕公子,把自己的兩片香唇湊了上去。

燕公子微微一笑,心中頗有些自得,兩人唇齒相交就吻在了一起……

“吱呀……”

抱著一堆衣物的小侍女急急忙忙推開九姑娘的房門,一臉慌張地走了進來。

等這頗為俊俏的小丫頭看清楚房中的情形,不由得驚訝地道:“姐姐!你怎麼……你怎麼還在浴桶裡面?這水都要涼了,你不怕被凍出病來啊?”

九姑娘被自己的丫鬟教訓,卻一點沒生氣,而是用手扒著浴桶,很委屈地說道:“奴奴……奴奴等了童童好半天了,袍子掉在地上沒辦法撿……”

童童習慣性地嘆了一口氣,她對自己這位有點“笨頭笨腦”的小姐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走上前幾步,從乾乾爽爽一點水漬也沒有的地上撿起了浴袍掛在架子上,又拿起一塊浴巾伺候自家小姐出浴。

擦著擦著,那小侍女忽然開始抽噎了起來。

“怎麼啦?童童,今天不是你的好日子嗎?為什麼要哭呢?”九姑娘披上浴袍,回過頭來問道。

童童哭著說道:“姐姐,我不想走,我還想留在這伺候姐姐。求求你了,跟嬤嬤說一聲,不要再把我賣掉。”

“可是……那是黃龍洞的少主啊!童童,你去給宗門少主當個小妾不比在這當個丫鬟強?”

距離荊南糧會舉辦的百寶大會只有區區十天,這第一時間收到訊息的本土修者紛紛來到鐵山城參加此次聚會,一時間頗有八方風雨會鐵山之勢。

尤其是隱隱有同氣連枝之勢,抱團取暖對抗鐵山城的十二堡,那更是派出了後起之秀、精英子弟甚至宗門長老來給這場盛會充當臉面。

所以這幾天城內的驛館旅社是供不應求,人滿為患;飯店茶館則是紛至沓來,賓客如雲;這些秦樓楚館自然也是歌舞昇平,夜夜笙歌。

大型集會、節日和賽事拉動第三產業,在這赤縣中洲同樣如此。

那鐵萬山也不是個糊塗之人,他明明知道這場大會對自家有害無利,照樣得捏著鼻子認下來,還要派出私兵來管理治安。

這是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鐵家不怕得罪荊南糧會甚至是其它十二堡,但是開罪不起……這赤縣中洲中面子最大的那位,元石!

這些產業要麼就是鐵家自己的產業,要麼就是鐵家內部人員私產。就算不是掛在鐵家名下,哪家不送乾股給鐵家的諸位大佬?

後者其實就是變相的稅收。

九姑娘和童童所在的醉晚樓,當然比不上天香門下的天香樓那樣的高階大氣上檔次,不過在這鐵山城中也是能掛上號的。

最重要的是,天香樓與其說是青樓不如說是高檔社交場所,你別說放浪形骸一親芳澤了,就是聽個小曲也要看裡面姑娘的臉色。

人家走的就是這種上層路線,你愛去不去。

當然,人家天香樓能這麼不把客人當客人自有自己的底氣和憑依,別人那是說什麼也學不來的。

那些沉得住氣涵養功夫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