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幻姬一跺腳,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紫腰帶脫手飛出,筆直前衝兩米半,芊手輕回,轉了個小圈,繞住斷月後方!

本準備將目標對準暴風的衛正,此刻心中一苦,幻姬已經出手,如果貿然對付暴風,那麼斷月性命便會被幻姬奪取,可如果選擇幻姬,同樣斷月會被暴風傷害,兩者只能選其一,但兩者確是很不好選,這讓他很矛盾。

可這時候,形式突轉,連他也為之動容。

今晚讓他動容的事,已經發生到了第二件,這對衛正來說,在他生命的二十年中,才是第一晚。

今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連這個冰冷的“木頭人”也不得不承認。

他突然有些後悔,沒將洪詩帶上,因為,這麼精彩的事,讓她見了,夠讓她興奮一個月的。

那紫腰帶突然,又兜了回來,目標換人,出乎幾人意料的打向暴風胸口。

斷月也是一呆,就在這一剎那,他感到暴風一直緊壓著他的氣勢,被幻姬一擊的冰消瓦解,全身一鬆。而身後露出逃走的大空隙。

斷月尖嘯一聲,身躍飛起,避過幻姬的紫腰帶,乘勢一個倒翻,踏牆上屋,並肩站在衛正旁邊。

看到衛正提勁的樣子,斷月心中頓時明白八分,朝他投來感謝的目光。

暴風驚呆一下,他以為是幻姬的紫腰帶被斷月避開,而攻向了他,當下再朝斷月所在的屋頂,乘勢殺去,可是幻姬的紫腰帶,在前方打了個圈,如條毒蛇,緊緊盯視著他,不被收回,隔絕了暴風的去路,硬生生的阻止了暴風。

幻姬垂頭不語,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暴風的臉色陰沉之極,靜立了一會,抬眼看到斷月正不斷的用真氣來療養經脈,而衛正則負手站在屋頂上,全身勁氣擴散周遭,用強硬的態度來告訴暴風,他也不是位好惹的角色。

暴風知道,此刻他的優勢盡失,別說要取了二人性命,就是再呆個一會,等斷月恢復了真氣,那二人聯手攻來的話,他和幻姬絕難有半分生機離開這裡。

他嘆息一聲,道:“幻姬,你可知道讓蛇王知道你蓄意放走這小子,會有什麼後果?”

幻姬道:“我不想這麼快就殺死他!”

暴風苦笑道:“你可知否自己正在玩火,一個不好便會給火燒傷,這小子潛力驚人,命格怪異,假以時日,將來恐怕要主人才有能力殺死他,天下這麼多俊俏男人,為何你偏要揀上他?”

幻姬跺腳道:“我不管!”

接著含情的看了下,一臉驚愕的呆立在屋頂上斷月,笑道:“你真是個讓人奇怪的男子,多保重!〃 說完飄飛而起,像只美麗彩蝶,消失在這月夜之下。

暴風將地上的東洋刀撿拾起來,正要插入後背刀鞘的時候,頭上方的屋頂處傳來了衛正那冷冷的聲音:“既然晚上已與我同學有所較量了,不妨再與在下比試一下。”

暴風剛剛全憑一口氣,以及多年的臨戰經驗,才險些置斷月於死地,如今他優勢全無,加上被斷月傷的不輕,衛正散發出的氣勢,使得他明白,他並不是個輕易就能打發的對手,現在交戰,他極是吃虧,所以朝著衛正朗聲笑道:“你就這麼向一個已經大戰一場的對手,提出挑戰,不覺的勝之不武嗎?”

衛正冷哼一聲,道:“我們不是簡單的比武競技,而是為民除害。你幫助蛇王害死活人,收取他們的魂魄,惡性累累,實難寬恕,像你這樣的傢伙,一天留在世上,世上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險。對你,我根本就不用講什麼武術道義,就算你現在全身不能動彈,我也會在你的脖子上補上一刀,你覺悟吧!”

衛正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