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還會不會炸丸子,老孃還會不會擺上很多零食看春晚……想著這些,福陳瑤心裡一酸,趕緊輕吸一口熱茶,冒著的熱氣燻著飽含熱淚的眼,一絲淒涼自然而然地流露在了臉上。

“這芙蓉館裡的茶有什麼神奇的地方,竟然讓瑤兒妹妹如此留戀不捨?”耳邊的嘈雜突兀的失蹤後,一個男人彷彿有些不解又有些驚訝的聲音在福陳瑤的耳邊響起,這讓她微微皺了一下眉,有些不悅地睜開雙眼,映入眼中的紫色卻讓她心裡一驚,人也立即從座位上跌了下來。

“王爺!”福陳瑤語音中的驚訝成分絕對超過了剛才的陳熙。驚訝是驚訝,但見滿屋子的人不知在什麼時候跪了一地,福陳瑤也只能勉為其難地跪了下來,順勢給陳熙見禮。

“瑤兒妹妹不用多禮,雖然姑姑已經不在人世,你我兄妹的情分依然存在,為兄的倒是希望你還能像以前一樣,叫我一聲熙哥哥,想必姑姑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陳熙一臉和煦的笑容,更是親自伸出手來將福陳瑤輕輕扶起。

福陳瑤原本就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現在聽了陳熙這一番說辭更加明白了自己在這個時空的身份,再加上他在眾人面前的這一番做派讓剛才還覺得淒涼的福陳瑤心裡不自覺地就升出一絲暖意來,於是順勢上杆子道:“謝謝熙哥哥!”

站直身子,看見周圍還靜靜跪在地上的眾人,福陳瑤也不好在潭州城裡萬人之上的王爺面前太放肆,於是“兄妹”二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然後客客氣氣地說起了閒話。

陳熙把四兒叫到跟前親自詢問了一些事,在確定了他確實只是時芳館裡的一個奴才之後,心裡才稍稍舒坦了點,於是故作親和地問起東方銘跟哪些人在芙蓉館裡,當聽到四兒說跟東方銘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三個拿燙金請帖的人,陳熙又有點不快了起來,畢竟紫嫣發出的燙金請帖,是按著牡丹舫的位置一個個計劃好的,牡丹舫上座位的安排紫嫣都讓他過了目,現在這些人不上牡丹舫,那牡丹舫上的座位空出幾個豈不是讓他也失了顏面,於是他就親自來到了這芙蓉館裡看看都是哪幾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竟然敢不給他潭州王的面子!

悄無聲息地進到芙蓉館裡,首先映入他眼簾的竟然是女扮男裝的福陳瑤一臉悽然的模樣,這讓他看了,心裡不禁一疼。雖說帝王家裡無親情,但福陳瑤的母親一直對陳熙這個侄兒疼愛有加,因此,在陳熙的心裡,福陳瑤這個表妹比自己那些同父異母的妹妹還要親上幾分。

兩兄妹寒暄了幾句之後。陳熙看了看芙蓉館周圍。繼而似笑非笑道:“想不到瑤兒妹妹如此不給紫嫣和我地面子。竟然拿著燙金地請帖混在這芙蓉館裡。我怎麼沒有看出這芙蓉館比牡丹舫好在什麼地方啊?”

“王兄這話可讓妹妹擔當不起啊。我哪敢不給王兄和紫嫣姑娘地面子啊!”福陳瑤心裡又是一跳。不由得腹誹道。這哪跟哪啊?不就是一個看戲地位置嗎。有那麼嚴重?竟然上升到不給他地面子上去了!芙蓉館和牡丹舫比較起來。其他地好處沒有。但在這裡。我不就可以隨時溜達到時芳館其他地方去晃悠晃悠。說不定。還能發現點什麼。這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好處貌似不能跟陳熙說。至少不能當著紫嫣地面說。眼珠轉動間。就見還跪在一邊地趙靈兒對她擠眉弄眼。於是讓她想起了一開始糊弄四兒地那個理由。於是笑道:“當初我們不想去那牡丹舫只想著靈兒身子弱。怕她受不了水面上地寒氣。剛好東方老闆又在這裡遇到了他地熟人譚老闆。所以我們才在這芙蓉館裡坐了下來。一是免得靈兒受了風寒。回去遭罪。二則有了朋友在一起看花魁大賽也熱鬧一些。”

“是啊。是啊。王爺。這位小姐和東方老闆並不是不給王爺地面子。只是剛好在這裡遇到了小人。還沒有來得及去牡丹舫。”跪在一邊地譚大頭見福陳瑤把他說成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