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鼻子有點堵,現在完全好了呢。”

墨司臨伸手試了試,的確不燒,可是墨司臨還是皺眉,“那就躺著休息一下。”

雲莘搖頭,“不想睡覺,我精神好著呢。”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正是至軒。

墨司臨道:“進來。”

至軒走了進來,道:“少爺,縣衙門裡來人了。”

墨司臨皺眉,雲莘道:“公子,恐是有關今天周書文的事兒的。”

墨司臨點點頭,道:“進來。”

至軒點頭,轉身下去,沒一會兒,便帶了一個腰間掛著佩劍的官兵走了進來。

那官兵走了進來,雙手抱拳行禮道:“參見太傅大人。”

墨司臨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官兵道:“大人,小的奉縣太爺之命前來稟報,周書文的案子需要傳祝先生去做一點證供和簽字,不然沒法關押。”

墨司臨皺眉,“你回去告訴你家大人,讓他把證供拿來這裡,簽好了你再帶回去。”

那官兵一愣,似乎沒料到墨司臨會這麼說,面露難色,雲莘拽了拽墨司臨的衣袖,道:“公子,哪有把證供帶出來的啊,沒事兒,我再去一趟不就得了。”

墨司臨皺眉,“你染了風寒。”

雲莘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剛喝了藥,現在全好了。”

說著,雲莘便穿鞋下榻,道:“這位官爺請去外面稍等片刻,我這就前去。”

那官兵見雲莘為自己解圍,激動地不行,連連道:“祝先生無需著急。”

說著,便行禮轉身退了出去。

雲莘穿好大衣,道:“公子,那我先去了。”

墨司臨黑著臉,“你自己去?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兒!本公子與你一起。”

雲莘一愣,“外頭天快黑了,公子就不必移步了,我讓冷顏陪著我,沒事的。”

墨司臨皺眉,“冷顏能幫你說上話?”

雲莘一愣,就見墨司臨道:“還不來推本公子出去。”

雲莘只好上前,給墨司臨拿了厚厚的披風來披上,推著墨司臨走了出去。

兩人坐著馬車去了縣衙,剛一下馬車,雲莘就見眼前衝上來了一個人,身子一輕,卻是身後的墨司臨拉回了自己。

王桂花撲了一個空,雙手在空中亂抓著,身後的周祥瑞急忙扯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往前。

雲莘暗暗吸氣,幸好是墨司臨拉了自己一把,要不然這時候自己的臉都該被王桂花給抓花了。

王桂花被周祥瑞拉著身子,雙手還在空中胡亂的抓著,“雲莘,你這個黑心爛腸子的毒婦,俺不能饒了你……”

雲莘不做聲,只是冷冷的看著王桂花,身後的官兵上前拿著劍擋在兩人之間,看著王桂花怒斥道:“幹啥幹啥?無知的鄉野婦人,這位是清心茶坊的茶藝師,你也敢胡亂動手?若是抓傷了,就得把你也下大獄。”

王桂花哭喊著,“書文啊……我的兒……你怎麼這麼可憐啊,攤上這麼個毒婦,你被她害死了啊……”

周玉蓉站在身後拉著王桂花的手臂,看了看雲莘,也未作聲。

那官差道:“別瞎嚷嚷,這是縣衙門,不是你們村兒,你再敢瞎嚷嚷,便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王桂花被這話嚇得面色發白,不敢再哭喊,只是憤憤的瞪著雲莘,像是要把雲莘給吃了一樣。

雲莘冷笑,“桂花嬸子,如果周書文不三番兩次的來罵我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報官,自己的兒子自己不管好,出了事兒就怨別人,不是我說句不好的,這回是我,我就報官便作罷,若是換了旁人,只怕你現在該給你寶貝兒子收屍了!”

王桂花氣得不行,又要衝上來打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