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一路推算下來,應該很容易鎖定大致方位,犯不著之前那樣四處胡亂尋找。

段雲遊:“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根本就沒有路線可言,留這手記的人應該只是將自己覺得應該記下的東西給記了下來。”

龔自庭微微點頭,也能理解,可能就是記載了一些自己覺得有意義或有趣的事,但他依然皺眉不已,試著問道:“幫主,我通篇看下來,沒看出這裡和找到麒麟參有什麼關係,咱們費這工夫,是不是有點太抱僥倖了?”

在他看來,就是白忙了。

既然已經說出了秘密,段雲遊也就不再對他遮掩了,淡淡提醒道:“草木精靈化人,自是因為與人親近較多而通了人道,這突然冒出一個通了神獸麒麟之道的,你說它到哪去親近神獸麒麟之道?我想來想去,除了這裡,想不出它還能去哪接觸到相關的,除非它是從仙界下凡的。”

這麼一說,龔自庭大概理解了,“所以你想從壁畫上找線索?”

段雲遊頷首:“記載上既然說這裡有雕刻的仿生圖,應該能根據圖刻研判出一點麒麟的生活習性,上面的雕刻模糊了,埋在下面的卻未必,把積沙清開了好好看一下。”

龔自庭這下徹底明白過來,但還是懷疑,看了看四周道:“能在此通麒麟之道,那必定就是生長於此,可這裡別說參類,任何植物都不宜生長。”

正這時,殿外有兩人緊急闖入,右護法安天印帶著一個身穿蠍子幫服飾的人進來了。

庾慶若見到,自能認出這人是蠍子幫留守的人員之一。

兩人也飛身到了斜璧上,安天印急報道:“幫主,童兄弟帶來了緊急情況,說徐鳳及帶了五六十號人手趕來,準備偷襲我們。”

身穿蠍子幫服飾的男人名叫童在天。

段雲遊略皺眉,問他,“不是隻剩二十來號人麼,哪冒出的五六十號人手?”

童在天道:“曹定昆去了趟塊壘城,以找麒麟參的名義招了一幫新人入夥。”

“麒麟參?”段雲遊和龔自庭齊齊失聲。

童在天:“他哪知道什麼麒麟參的線索,胡編出來騙人入夥的而已。”

段雲遊和龔自庭面面相覷,有無言以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