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溼透的衣服呈現一種半透明狀,使得她貼身的肚兜、褻褲都隱隱可見。

玉孃的腿纖細而長,腰很細,胸脯也十分精緻,再配上她那絕色的面容,簡直就是一個極品。

江遠在一旁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玉孃的玲瓏身段,他才想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

玉娘感受到了江遠的目光,她不僅不介意,反而還對著江遠璀璨一笑。

取好所需的藥材之後,玉娘重新回到火堆邊做好,將藥材在嘴裡嚼爛,然後均勻地敷在了傷口,最後才用一條烘乾的布條包好。

暴雨還在祠堂外噼啪下個不停,短時間內是不會停歇了。

江遠來到供桌牌位前上了三炷香,然後又給火堆添了點乾柴。

最後來到牆邊坐好,與其餘兩人一樣在牆上閉目養神。

江遠忽然意識到,自己這一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在顛沛流離四方奔波,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似乎開始明白,為什麼當初會一時衝動收那四個小孩為義子義女了,明明他沒有這個必要,即便要培養他們為自己做事,也可以用師徒之類的名義。

因為這樣。。。。。。才有家的感覺。。。。。。

這幾天日夜趕路為了完成入幫任務,身體倒是招架得住,精神卻已經疲憊。

尤其當這個時候放鬆下來,沉沉的睡意瞬間襲遍全身,眼皮如同有千鈞之重。。。。。。

隱隱之中,宛如置身於無窮的黑暗,深邃而陰冷。

全身彷彿無視了重力一樣,俯視著這無邊的黑暗,遊蕩於其中。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一個猙獰的影子從黑暗中緩緩呈現。

斷殤君虞!

又不完全是他,那面容,既像是他,又像是江遠。或者說,是二人的融合體。

他帶著詭異的笑容,聲音比黑暗還要陰冷:

“你已經回不去了,永遠回不去了!嘿嘿嘿嘿嘿嘿。。。。。。以前生活的慣性,完全拋棄吧!想要睡女人,就肆意地去睡;想要殺人,就瘋狂地去殺!不要壓抑自己,不要束縛自己,不要再糾結!”

江遠靜靜地望著他。

他開始哭泣,眼中流出鮮紅的血液:

“你不說句話嗎?”

江遠一言不發。

他又開始大笑起來:

“一具驅殼,只能有一個主宰。嘿嘿嘿嘿,快了。。。。。。”

江遠也笑了,他終於開口,聲音平靜而又透露出陰狠:

“儘管來,我等你。”

。。。。。。

祠堂外的雨夜之中,忽然傳來了不同尋常的響動。

江遠猛地睜開眼睛,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了過去,還做了個夢。。。。。。

他不動聲色地暗自打量了其餘的兩人,他們睜著眼睛,顯然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江遠鬆了口氣,無論是公良易還是玉娘,江遠都不信任他們。

同時江遠也暗自警惕,以後一定要注意保持精神的旺盛,不然在不安全的環境之中熟睡,無疑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祠堂外的聲音越來越靠近,隱隱之中可以聽到有一個女人在呼喊救命。

公良易依然靠著牆角,而玉娘已經坐起身來,抓過了身邊利劍。

雨夜之中,有女人呼救,並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

“救命。。。。。。救救我。。。。。。”

聲音充滿了虛弱和恐懼,一點一點朝著祠堂而來。

祠堂中的火堆已經快要熄滅,江遠拾起一根木枝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