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根本沒有她。”

“您認為自己被媽這樣埋怨很委屈?”梁宥西輕嗤了聲,揉著額角走向落地窗,掀開窗簾眺望明媚的窗外,卻對電話那端的父親道:“權利和名譽就真的那麼重要,您竟然可以為了追逐這些虛無的東西不顧自己的老婆孩子?”

“我什麼時候不顧你們了?”梁敬升沉聲回應,“是你母親疑心太重,莫名其妙懷疑我在外面有了新家養了別的女人。而我對她解釋過無數次,我只是因為太忙才沒有時間陪她。”

“您們事我不想多說,但我站在旁觀的立場說一句公道話,您不論是作為一個丈夫還是作為一個父親,都是不合格的,甚至是失敗的。當然,媽也一樣,她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和宥珊從小受到過的最多的關懷來自劭北的父母,而不是身為親生父母的您們。”

那端又是長時間的靜默。

梁敬升沉著臉瞪著辦公桌上的卷宗,臉色卻因兒子那番話而有些發白。

他承認他是自私的,為了追逐權利和名譽的腳步,幾乎花費他所有的時間,自然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顧及家庭兒女。

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愛他的家,不愛他的妻兒,他以為他們會諒解他,原來是他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