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看他倆在鬧,笑的都忘了關門了。

果然腐眼看人基麼?怎麼覺得他倆還挺般配呢……

駱峻在時遇再次想投進他懷裡求安慰的時候腳上使了力氣,直接把時遇踹到地板上去了。

他恨恨的對著時遇說,“你還有臉來找我?上次王馨雅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

時遇也是知道他心裡憋著氣,所以剛才見面才撒嬌胡鬧的怕兩人真生了嫌隙——雖然他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看要是沒有他時遇的刺激*,這兩人哪能這麼快的發展!

時遇盤腿坐在地板上,苦著張臉,“行行行,你也不用跟我算賬了,我已經遭報應了。”

尚恬默默走到沙發另一端坐下,看那對好基友聊天。

“我看上一姑娘,可她居然不喜歡我,這真是太沒天理了!”時遇憤憤的,“居然有人不喜歡如此英俊體貼的我!”

尚恬把茶几上的花茶倒了一杯遞給地板上坐著的時遇,“怎麼回事啊?”

時遇於是一邊喝茶一邊絮叨著那個叫做馬若影的姑娘是如何如同一匹奔騰的馬兒闖進他心裡,又是如何如同一匹不羈的野馬不肯在他那片草原上駐留。

說白了就是出差的時候遇上一姑娘,盤正條順性子直爽,他一眼就看上了想勾搭人家,結果人家不鳥他。

“你們不知道她有多特別!別人只關心我飛得高不高,可她不一樣!”時遇說道這裡突然露出一絲如春風拂面般的微笑。

尚恬受不了他那個樣子,接他的話問,“她關心你飛得累不累?”

“不!”時遇看向尚恬,“她跟我說‘白痴,人是不會飛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個性!”

尚恬無語,駱峻卻突然有些不樂意了,下巴衝他揚了揚,“你上沙發上坐著來。”

換個角度坐,別一直衝他家尚恬拋媚眼。

時遇正絮叨著他那如風自在的女青年,門鈴又響了。

一開門,沈遙就跟沒骨頭似的,喊了聲“姐”就往沙發那邊走,靠坐下去才跟駱峻他們打招呼,“你們也在啊。”

尚恬好奇的問,“哪陣風把您小爺給吹過來了?”

沈遙也不管有外人在,鬍子拉碴眼圈發紅的跟她訴苦,“我失戀了……”

時遇越過駱峻坐在沈遙身邊,一拍他肩,“喲哥們,咱們同病相憐啊,說說,怎麼了這是?”

沈遙看他一眼,又看向尚恬,“姐,秦櫻想跟我分開的事她跟你說過麼?”

尚恬想了想,好像記得她說過要去外地調研什麼的,“她是說跟你分兩地還是說分手啊?”

“有什麼不一樣,她那意思就是先斷開距離再斷了聯絡唄……”沈遙臉上全是愁容,鬱悶了一晚上想來找他姐訴訴苦,忽然反應過來駱峻是秦櫻的老師,病急亂投醫的問,“你能不讓她出去外採那麼久麼?”

駱峻攤手,他剛回來還不知道秦櫻外調什麼的事,不過他可以肯定學生自己想出去的話他不會攔著。

沈遙肩垮下去,鬱悶的看著窗外不說話了。

就在氣氛沉默下來時,門鈴居然第三次響起。

尚恬想著他們今天是來她家趕集了麼,開門就看見她大哥揹著手站在門外。

“妹砸,我最近感情上有點問題。”沈軍沉穩的聲音在走廊響起。

尚恬一伸手做了個“請進”的姿勢,然後指著沙發上排排坐的三個大男人,“你們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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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屋子太小,四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有些侷促,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們是心裡憋著些話想傾訴,沈軍沈遙是因為尚恬跟自己心亂的物件有些關係,可以聽一聽出出主意,時遇是因為駱峻在這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