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狼藉,但是它的經濟並未受到致命打擊,他們依舊是世界上第二強的經濟體,在國內他們依舊有著強大的實力,我們還任重而道遠啊!”陳建興慨然長嘆道。

半個月後,如陳建興所料,一紙調令過來,祺瑞的外公和參與了行動的營級以上幹部一股腦分散調到了各大分割槽,陳建興也調到了南方,這究竟是升還是降祺瑞分不清楚,總之外公在走的時候很坦然的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就算撤我職又如何?去了那邊正好可以再找點事情來做,在這裡我都呆膩味了!”

“祺瑞,只好過得一年半載再想辦法把你調過去了……”

“不用了,”祺瑞也很平靜地道:“我覺得這裡最適合我目前的發展,以前的話也只是和您開玩笑,我並不想依賴任何人來獲得成功,只有自己奮鬥了、澆注了汗水和心血的果實才是最甜美的。”

“和你老爸一個德行,唉……,和我們年輕的時候很像啊,就這樣吧,祝你好運!”老人家這一走可是幾乎把全家都給帶走了,祺瑞在上海突然變得孤家寡人起來,除了給他留下的幾棟大房子外,似乎只剩下肖叔叔唯一一個熟人。

“小子別愁眉苦臉的,希望這兩年你能夠在部隊裡面鍛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不要老是一股書生的奶臭,好好幹!特二師還有我很多老部下,他們會照顧你的,希望下次見面我們能夠攜手縱橫天下……”張雲陽拍著祺瑞的肩膀,樂呵呵地笑著。

望著這個亦師亦友的傢伙,祺瑞也有些感動,張雲陽鑽入了車裡,從車窗伸出腦袋,道:“我可是升官了,你小子別一副送葬的樣子,還有啊,記住這個手勢,以後見到我師門的人可要客氣一點哦,那些古板的傢伙最喜歡找你這種傢伙麻煩了,哈哈……”

“喂,你說明白點再走呀!”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屁股,祺瑞真恨不得衝過去把這個傢伙一把拖下來問個明白,正咬牙切齒間,小車又倒了回來。

張雲陽再次伸出腦袋,扔出一隻紫色的袖標,道:“這玩意歸你了,加油哦!”再次絕塵而去。

祺瑞接住了那隻袖標,大腦失去了響應,被這傢伙氣暈了吧?

看著那隻袖標,肖振邦沉默了一會,道:“之前他們便預料到了後果,所以在這次行動中我們瘋狂了一把,那些地盤已經給洗白了,現在換上來的那些人我們不熟,需要很多時間去試探,他給你的這隻袖標也就是我們華興會的紫劍的老大的象徵,以前他在的時候可以說特二師就是我們的紫劍,現在就你一個光桿司令哦,加油收小弟吧,不要等我出行動的時候就你一個,會讓別的老大們笑話的!”

祺瑞不置可否,肖玉凌的母親從廚房裡面端著菜出來了,兩人趕緊結束那些話,去廚房幫忙,看著面前這個準女婿,她也樂得合不攏嘴,祺瑞小心翼翼地應負著,不敢有絲毫的紕漏。

拒絕了伯母的熱情款待留宿,祺瑞步行在佈滿霓虹燈的街頭,心中茫然,前些天還在一起衝鋒陷陣、把酒言歡,今天卻只剩下了自己一個孤家寡人,這世界變化真是太快了,對外公他們的外調雖然很不舒服,但是祺瑞知道這是中央正確的決定,中央是不會讓軍隊變成某些人的私人部隊的,在中國,只有中央集權的空前強大才會有漢唐盛世,反之後唐的安史之亂之後大唐一蹶不振迅速滅亡正是因為各地節度使各擁兵力,中央政權對地方失去了控制的結果。

失去了軍隊的支援,政府方面目前還不知道態度如何,肖振邦雖然說目前風光無限,但是實際上危機重重,政府的一個小指頭都能讓他永遠也翻不了身,所以這段時間他約束手下,自己呆在家裡陪著老婆,說不準哪一天就鋃鐺入獄去了。

正在想著問題,巷子中突然衝出兩個面帶驚惶的孩子,身後追出了十來個混混,叫囂著手持棍棒趕了上來,很快便將倆小孩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