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者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六十年前的幾十個流派也不知道還剩下幾個,今天這個小忍者我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流派的,亂得很呢,呵呵,估計這些古老的行當也搞起了兼併了吧?”

接下來張正明將忍者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揀了一些說了出來,讓大夥兒聽得津津有味。

“張老,您今天怎麼會趕上了這趟子事情?若不是有您老人家在,恐怕我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就要玩完了!”狗蛋呵呵笑道。

“這個,自然是有人託我過來瞧瞧啦,否則三更半夜的,我怎麼會跑到醫院來侯著?我又沒有算卦的本事,哪會知道這些忍者今晚上會跑來鬧事呢?”

“張老,是誰請您來的?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肖玉凌感激地道。

“這個人他認識!”張正明一指祺瑞,微微一笑道:“本來很早就想瞧瞧你小子了,沒想到你東跑西跑,直到今天才得一見。”

祺瑞腦袋裡面轉了不知道多少念頭,卻終究想不起究竟是誰能夠勞動這位大人物親自趕來。

“是黃副市長麼?”祺瑞試探道。

“嗯,不是!”張正明晃了晃手,他的手指的造型祺瑞看著怎麼那麼眼熟呢?

“是他!您是張雲陽他……”祺瑞脫口叫了起來,同樣的手勢當年張雲陽走前不正是對他晃過的麼?

“我是他老爸,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們長得很像麼?”張正明擠眉弄眼地道:“他對你讚不絕口,讓我特意注意你,說什麼如果你走火入魔了要我幫你什麼的,沒想到你的功力已經達到了七返九還、金液大丹的道境,達者為師,我都得向你求道呢!”

兩張臉逐漸地重合在了一起,確實有些像,但是跟張雲陽分別時隔一年多了,雙方在軍隊都不能用手機,竟然都沒聯絡過一次,祺瑞哪裡會聯想到張雲陽身上去?

祺瑞慚愧地道:“小子我糊里糊塗,莫名其妙,伯父你謬讚了。”

“我不管,我老人家跟定你了!”張正明嬉皮笑臉地道,讓祺瑞以為面前這個張正明跟開始出場的那個威風八面的人已經換了一個了。

“張老……怎麼我感覺您跟雲陽大哥嘴裡的您不大一樣呢?”祺瑞小心翼翼地道,張雲陽嘴裡的老爸可是一個古板嚴厲的傢伙,或許開始大發神威的那個有點兒相似,現在這個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嘻嘻,其實做人幹嘛那麼嚴肅呢?我板著臉板了六十年,上個月才突然省悟過來,你說對不對?”

“恭喜恭喜,伯父您功力大進,自然明心見性,得見真我,是不是您的家主的位置也讓人了?”

“沒錯沒錯,聰明!小夥子很對我的胃口啊,難怪年紀輕輕道行卻如此高深,了不起啊了不起!”

“伯父,忍者的事情,您看該怎麼辦?”祺瑞突然把話題轉了回來。

“嗯,一般的忍者雖然對高手來說不算什麼,但是普通人卻很難對付,就像他們這次向普通人下手,還真的是很麻煩呢……”張正明道:“除非那些忍者被當場抓住,否則就算走在路上跟你擦肩而過也很難把他們找出來,我也只是適逢其會,前天晚上參與了談判的在場的人就有一個是我們家的子弟,他緊急傳訊說得不明不白的,我覺得好玩,又剛好在上海玩兒,就跑來看看來了,沒想到還真地看了一出大戲呀!”

“非但是忍者,估計還有武士和神官……我就抓到一個人,他被人催眠了,他們……”祺瑞一指徐如林,繼續道:“他們將催眠術破除後得到了一點兒口供,我懷疑他們有組織有目的地在對我們國家的各方面的精英們進行著某種陰謀!”

“哦?這倒是跟幾十年前非常相似啊……”張正明回憶道:“當年……當年我老爸就曾經參加了那一場殘酷的戰爭,據說當年就有很多日本的忍者負責暗殺或者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