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蛋頭人復元。」

「他一直如此?」子山哽咽。

福怡頷首,「他沒有痛苦,專人照顧他飲食起居,每天下午他在這裡寫生,運動,他仍然嗜酒,傍晚喝上半瓶,全無煩惱,有時,我羨慕他。」

「這種情況下,你仍然決定結婚?」

「他比起從前,更易相處。」

福怡忽然笑了,同樣是那幾股面部肌肉,這時她的笑意第一次帶著陰森,叫朱子山吃驚。

他不由自主退後一步,山坡有點斜,幸虧畫架子擋住他,畫布摔到地上。

林智科將畫拾起,把畫倒轉了而不察覺,繼續加上油彩。

子山遍體生寒。

這間山頂大屋裡住了兩個神經不健全的病人,一個是伍福怡的外婆,另一個是她的丈夫。

子山惻然,「你這個可憐的靈魂。」

「子山,答應我留下。」

子山覺得他沒有充分理由拒絕。

這時,林智科忽然轉過頭來說:「智科,你陪我游泳。」

子山呆住,他叫他自己的名字,他連他自己的姓名都放棄了,子山反而替他高興,「今日風大,不適宜游泳。」

林智科笑,「昨日我游泳時還閃電打雷呢,家父急得不得了,叫我游上岸回房寫功課。」

子山吃驚,「你看見令尊?」

「是呀,他對我一向嚴厲,他說中學生最要緊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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