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個個火球噴了出去,可是陳文卻仗著身法在半空躲閃, 繩索好似皮鞭一樣抽在了玄武身上,它開始還在嚎叫,可是漸漸的身子力氣耗盡了,口中的火球也越來越沒有氣勢,眼看情況不妙,它身子漸漸往水中沉了下去,雖然那水潭中的水依然呈銀,帶著強烈的腐蝕性質,但是逃命要緊,玄武身子漸漸沒入水中,縱然表皮肌膚被腐蝕的疼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陳文立刻縱身而下,手裡的枯木繩脫手丟了出去,在半空幻化成了一杆長槍,沿著傷口直接刺入玄武的腦袋上,頓時繩子如同吸血的蒼蠅一般,整個鼓脹起來,那些黑光全部變成了血色。在枯木逢春陣的吞噬下,玄武終於吃不住了,巨大的腦袋搖晃了兩下,嚎叫了一聲,身子漸漸不再動彈。

陳文這才舒了口氣,這還是幼年期的玄武就這麼難對付,要是碰上成年期的不跑路都不行。難怪遠古會有四大星空,這玄武確實是猛。

那玄武此刻滿身傷痕,雖然都只是外傷,但是身上也是皮開肉綻,處處見血,那血液還腥臭無比。陸雪兒飛身落在玄武的背上,她的面色顯得有些蠟黃,顯然前番與玄武爭鬥傷勢不輕,她原本法力耗盡,暈暈沉沉,差點立足不穩,摔將出去。

一旁的陳文只得伸手將她抱住,陸雪兒被陳文這麼一抓猛然驚醒過來,掙扎了兩下,就看見陳文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她心下羞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只是她重傷之下實在無力,被陳文一把抓住了手腕。只聽陳文笑罵道:“臭婆娘,你邀我來參加神魔大會還瞞了我這麼多東西我都不怪你,剛才還幫了你一把,你怎麼抬手就打人呢?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道德了?”

陸雪兒定了定神,冷著臉強撐道:“誰要你幫我,我還有幾件厲害的法寶沒有使出來呢,哼。”

陳文打了個哈哈,抱著她腰部的手卻加緊了幾分,笑道:“女人都是天生就嘴硬麼?嘿嘿,要不是我用枯木逢春陣所化的繩子套住它腦袋,你以為這玄武,你真降服的了?你的死亡鐮刀雖然厲害,可是真要打在這玄武身上,這玄武也就廢了。”

陸雪兒只覺得對方手臂緊緊箍住自己腰部,使得兩人身子貼在了一起,她越發的掙扎起來,只是柔軟的身子在陳文懷裡摩擦起來,縱然是隔著衣衫,陳文也似乎能感受到那絲美妙,尤其是那**貼著自己胸膛,陳文心中也不禁生出綺念來。笑道:“好啦好啦,別亂動啦,這裡原本就滑的很,難道你想掉下去麼?這水潭的水被你弄成了一池子弄硫酸拉,掉下去的話,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豈不可惜?”

陸雪兒恨的牙癢癢的,偏偏現在情況倒轉過來,自己反而被陳文制住了,她豎起眉毛,道:“呸!要不是我計算錯誤,早就出手解決了這隻大烏龜了。”

陳文搖搖頭,只是小心翼翼抱住了陸雪兒,然後兩人輕輕飄到了岸上。雙足一落地,陸雪兒立刻用力掙出了陳文的懷抱,還沒站穩,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陳文心中早有防備,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笑道:“啊哈,最毒婦人心,看來女人真的是恩將仇報的動物啊。”

用力一拉,陸雪兒身子重新跌入了陳文懷中,陳文忽然眼中閃過一絲惡作劇般的目光,笑道:“我幫你,總要有點好處吧。”

陸雪兒聞言心中生出幾分不安,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陳文已經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鬆開了她。陸雪兒尖叫一聲,舉手就打,陳文卻已經遠遠跳開了,笑道:“呵呵,大功告成,親個嘴兒。我救你一次,只親你一下,算起來你可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啦。”

陸雪兒羞憤欲死,可是全身乏力,卻軟倒坐在了地上,胸膛不住欺負,恨恨瞪著陳文。

陳文嘆了口氣,道:“好啦好啦,不過是親了你一下,你心中不服,將來親還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