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問道身後殤如血道:“前往聖光國計程車兵有訊息了沒有?”

殤如血跟殤無情乃是一奶同胞親兄弟,是殤無情最可靠的輕信。殤如血道:“還沒有他們的訊息,不過我猜想,他們應該得手了。我們花這麼長的時間拉攏他們一批貴族,殺掉他們的國王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咱們何必這麼費事去打聖光國的注意?”

殤無情長嘆一口氣道:“夏邪的大軍已經到了。我實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不得不留一條後路。一旦九黎城失守,妖族跟巫族都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只有一條生路,那就是逃亡聖光國,憑藉我們目前對聖光國瞭解,只要幹掉了他們國王,我就是聖光國的國王。誰能夠奈何了我們?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我們殤家在那裡不一樣生活。我只是不服氣,憑什麼他妖家可以世代尊稱妖王而我們不可以?我們殤家也為妖族立下過汗馬功勞,為什麼總是要聽從他妖家指手畫腳?我不服,什麼天命所歸,那都是狗屁。”

殤如血道:“原來如此,那大哥放心,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得手。我們只需要等待就好。遲早這一切都會被改變的。”

殤無情道:“這次控制了這些聖光國士兵能夠跟夏邪對抗一陣,若是不行,我們就撤離。那裡若是已經得手。就讓他們開啟同往聖光國的傳送陣。我撤離做準備。”

殤如血道:“遵命。”說完就離開了這裡。殤無情長嘆口氣道:“夏邪,你還是來了。殺了你南疆誰還是我對手?我殤家一樣可以成為南疆的霸主。”

聖城城外神女湖在月光下湖面平靜,春天來了,四周鬱鬱蔥蔥。一片的生機勃勃。幾隻青蛙從湖水中跳出來落到岸上,頓時掀起來一圈圈的漣漪。突然查理王子從湖水中冒了出來,身上的鮮血當即染紅平靜的湖面。

他費勁了全身力氣才從湖水中掙扎出來,躺在岸邊如同死狗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腹部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向外流血,而且那匕首上有毒藥,如今身體感覺一陣陣的麻痺。深吸了一口氣後查理感覺到是深深的絕望。妖族的目的十分的明顯,他們就是來對付自己的,他們既然能夠控制凱麗金並且假扮他,那一樣可以假扮自己。讓他感到氣憤的是榮耀大殿中出現了打鬥聲但是沒有衛兵敢到,顯然是他們已經收買或者控制禁衛軍。準確的說,自己被他們篡權了。

如今的他欲哭無淚,父親把一個聖光國交給了自己,而自己就這麼給弄丟了,心裡如何的不懊惱?可是這有什麼用?現在他只要一出現,妖族必然會第一時間擊殺他,如今他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禁衛軍都能夠被收買,還有什麼不能夠被收買的?

突然一道紫光劃破天際,查理嚇的急忙掙扎起來向樹林爬去。身上的劇痛讓他幾乎都要崩潰,可是他自己心裡知道自己不能死,若是自己死了,聖光國會有更大的不幸發生。他用力的翻身撕開身上傷口,然後掏出來隨身的匕首割裂身上的衣衫包紮了一下傷口,劇痛之下他發出你一聲聲的咆哮,而他卻看見不遠處的巨大的盆地,封魔大殿!

那裡已經成為禁區,普通的百姓都不敢靠近。前幾天駐守計程車兵也他撤離了。如今那裡是一個絕好的避難場所,查理強打起精神爬向那裡。許久許久終於抵達山谷之上,而他已經接近虛脫。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跳到了通向大殿的吊籃中然後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查理聽到一陣陣的鳥鳴,終於睜開了眼睛。傷口的劇痛差點就讓他窒息,許久後,查理才緩了過來。他向四周望了一眼,頭頂是通向外界的出口,而身體下面就是封魔大殿。查理用力的掙扎起來,那個讓他身體麻痺的慢性毒藥已經散去,於是強忍在劇痛沿著通向大殿下面木板滾落了倒了地面。

如今的山洞中已經空蕩蕩的一片,那裡嗜血軍團已經被教廷收繳銷燬,只有空蕩蕩的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