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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
老高扼腕嘆息,早知如此,何必浪費這麼多湮甲箭,這種箭枝是由方術煉製,只能用一次,下回就完全失去了這般神奇的功效。老高狠狠踹了死鬼阿修羅一腳,才四個阿修羅,用了二十四支湮甲箭,足足浪費了二十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唯一活著的毗那羅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兒神經質的跳起來大吼道:“你們這些卑賤的爬蟲,究竟用了什麼妖法,怎麼可能秒殺四個偉大的阿修羅戰士,幻覺,一定是幻覺……”
老高獰笑著,將骨節捏得“喀”作響,緩緩向毗那羅走出……不多時,天上renjian營地就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嚎,一丈高的阿修羅被老高一隻手提著,像個破麻袋般左掄右摔!
第三十二章開掛的人類
子曰: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這句醒世恆言是毗那羅最喜歡的一個西方先哲他的媽說的,現在毗那羅只想說他、媽、的!
作為一個高貴的、尊貴的、受人敬仰的非天眾,他受一股神秘勢力的徵召,投入大天王週二七麾下效力。身為一花聚頂境的大修士,他很快享受到最尊貴級別的待遇,頓頓有他最喜歡的新鮮血食,夜夜有嬌媚惹火的美嬌娘侍寢,ri子過得無比舒坦愜意。
偶爾上戰場,他只需負責鬥將。所謂鬥將,兩軍對壘,各自派出武藝高強的武將單挑比鬥。任何一位合格的三軍主帥,絕不會小覷鬥將,鬥將對三軍士氣有著決定xing的作用。普通凡人將領,縱然有幾分武藝,又如何能是一花聚頂境大修士的對手?毗那羅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撕開對方武將的喉管,溫熱的鮮血噴薄而出,看著武將絕望的眼神在風中顫抖,身子無力的倒地一點一點的冰冷,伴隨著敵軍心神俱顫,遍身生寒,士氣一降再降,跌落至谷底。此時只消舉鞭一揮,大軍掩殺,敵軍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勇氣,嚇得哭爹喊娘,丟盔棄甲屁股尿流落荒而逃,恨不得爹媽再多生兩條腿。
什麼jing銳官軍,什麼百戰雄師,不過是一群膽小如鼠之輩!
毗那羅有足夠的驕傲自信,自打投奔大天王以來,大小一共經歷過七仗,每仗必勝,殲敵不下五千餘人,當之無愧的常勝將軍!夜深人靜,毗那羅舉杯邀月,時常深思,他與上古絕世名將孫武,應該只在伯仲之間,恨生不逢時,不能與孫武一較高下,實乃生平一大憾事。
毗那羅在大反王帳下風生水起,ri子過得滋潤舒坦,只可惜人生的下一顆巧克力實在苦不堪言。毗那羅覺得自己錯了,錯就錯在不該和歡喜禿驢打那個無聊的賭。大天王攻佔幽州全境,下一步就是兵指幷州,虎視直隸。大反王有如神助,也不知從何處得了糧草給養,三軍沒有絲毫休整,馬不下鞍,兵不止戈直奔幷州殺來,就是要兵貴神速,再殺朝廷一個措手不及。這裡面本來沒有毗那羅什麼事,反正他照常吃血食,睡美姬,偶爾鬥鬥將即可!
豈知天也不測風雲,那ri毗那羅喝多了酒,在歡喜和尚面前吹大牛,說他可以一人之力探聽得小蒙城太原軍虛實,歡喜和尚當然不信,左爭右執右說僵了嘴,兩下打下豪賭,賭注忒惡心重口味,誰若輸了便讓對方爆菊花!
偶爾走走後門,入入穀道,毗那羅是不介意的,正所謂三扁不如一圓,穀道風情別有一番滋味,但是正如西方聖賢所說,入或者被入,這是個問題!
作為非天眾最耀眼的辰星,毗那羅高傲的節cao,絕不容許他嬌嫩的菊花被骯髒的光頭禿驢玷汙。毗那羅單槍匹馬摸到天上renjian營地,探子來報,這裡駐紮著一位朝廷監軍,想來這位監軍對小蒙城太原軍瞭若指掌,抓住了他,就抓住了歡喜老禿驢的菊花。
誰知,天上renjian營地才是毗那羅真正夢魘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