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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阿緋也是有商會墨使身份的!”
此話一出,滿場譁然,而古家和小墨家的人接連皺眉頭。
古緋再次嘆息,她知封禮之是好意。可在這個時候將這事說出來,卻很不妥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王懷遠是找到了靠山,狗仗人勢。是以才這般囂張,起先古緋對他不客氣,便是做的樣子故意給他背後之後看的。
連旁的封溥羽也是摸著銀鬚搖頭不已,這孫子的哪點都好,就是這性子,早晚得吃虧,他哪裡看不出古緋今日既然敢來大典,便是有了應對的心思,根本勿需他人多事。
果然,王懷遠隱晦地看了遠處的墨戈弋一眼。眼見他朝自己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遂冷哼了聲,“墨使?誰跟你說她是商會墨使的?易州墨商會,從來只有五位墨使!”
封禮之還想說什麼,古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禮之務須惱,給狗咬一口,莫不是你還計較到要咬回去不成?”
言語之間,卻是將王懷遠比作了瘋狗。
王懷遠大怒,他就差沒跳掉了,整個神色黑如鍋底。
古緋不給他再次發難的機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聲若冰珠的道,“王會長,人活一世,有時候是要找個靠山,才能過的容易。可你怎能確定你今日找的靠山,明日便不會傾覆,亦或能護你一輩子不成!”
聽聞這話,眾人恍然大悟,就說嘛。這半點都不懂墨丸的會長怎的 ;今日一下就威風八面起來,敢情是找了大樹好乘涼。
想到此,原本就對王懷遠不屑的人,越加瞧不起他。
王懷遠面色由黑變青,繼而從鐵青轉為青白。
古緋還在繼續說,“墨使之位,小女子自問無才無德,哪裡能勝任,之前小女子秉著大家交流,想將香墨配方公佈到墨商會,讓大家都琢磨琢磨,可您心急什麼,之前是隻給了半張配方,剩下半張小女子又沒說不給,那墨使之位倒是其次,關鍵是今日大夥知道了這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好。”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追根究底,所有的緣由都在那香墨配方上。
遠處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墨戈弋眉頭一皺,他發現有些事脫離了掌控,對古緋以往的行徑,他想著不過如此,便沒去查過,這會看來,裡面的水還深的很。
思及此,他風度翩翩地踱過來,眼眸冷淡地對王懷遠道,“易州墨使?知曉我墨戈弋的妹妹是何人物?就是大京的墨使,她也是當的了,聽聞王會長並不懂制墨,我倒很好奇你這會長之為位是如何坐上去的。”
墨戈弋的話,再次讓旁人對兩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諸多的揣測,更對古緋的過往好奇起來。
古緋斂了斂眸子,掩去其中的鋒芒,墨戈弋那些話明面上是在維護她,可暗地裡卻在給她樹敵,叫她將易州制墨行當裡的人都給得罪光了的最好。
王懷遠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他拱手彎腰,誠惶誠恐,又帶著顯而易見的諂媚,“是,墨公子說的是,是小的有眼無珠,冤枉了古姑娘。”
說著,還轉著衝著古緋點頭哈腰,“古姑娘,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小的一般見識。”
封禮之冷笑了聲,再不想瞧王懷遠這副醜陋的模樣,自行轉到一邊,看其他的墨丸去了。
古緋只偏頭看著墨戈弋,她眸子黑白分明,恍若純澈冰水,能叫人自愧心底的齷蹉,“我倒是忘了,大哥貴為大京墨者,自是有權貶黜郡州商會之職的。”
墨商會,除去一般的尋常身份的,從低到高依次便被分為墨役、墨使、墨者、墨師,其中墨使之上只有大京才有,像易州這樣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