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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懂了。
“恩……”身後的“屍體”翻了個身,哼哼唧唧的起了身,“哎呀……頭好疼!”容弦在我能殺死人的眼聲中復活,他眨眨眼才看清坐在他身邊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我,面帶菜色、表情複雜的清濯和依然滿臉笑意的福嬤嬤,又看看身上多處淤於痕的自己……
“這是怎麼了?”容弦整了整衣衫,馬上拾回他的威嚴,“別都站著,更衣,該早朝……”
“寄溪,去告訴凌霄,今兒個早朝免了。”清濯滿臉不悅的打斷容弦的話,“理由就是皇上和芙妃昨晚□,過於操勞。”
“你說什麼?”滿頭問號的容弦聽此一言,眼眶瞪的幾乎抓不住眼珠子,“行……□?”
清濯!說的也太直白了!
於是當天早上容弦失魂落魄,不知是喜是憂的離開了景霎宮。
於是當天中午福嬤嬤和寄溪絮絮叨叨的說,朝野上下對皇上的“壯舉”讚賞不斷。
於是當天下午容弦頒詔:芙妃寬仁賢惠,晉升皇貴妃,賜一字“炯”,我就真的當場“囧”了……
於是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青栩鸞茴各院主子、甚至逍遙在外的尓卿瀲月的賀禮和汀環送來的無數白眼和毒舌。
我的景霎宮這段時間一下子變成了“天然漁場”,也就是寒流和暖流相遇的地方。不同之處是,漁場豐富的是浮游生物,我這裡豐富的是浮游口水。
想來,當時我是那麼相信清濯和我的默契,根本沒仔細想衣衫不整、滿身淤痕、外加自己一臉要自盡的表情暗示著什麼!後來的事實證明,腹黑男也有參不透的事情,我們一定不要高估男人的智商。
我一邊感慨著容弦賜給我的“囧”字,一邊度過了三個禮拜,容弦再也沒來過。這天風和日麗,清濯一如既往的照顧著那幾株丁香,攬月和隨風又不知到哪兒膩歪去了,福嬤嬤也很悠閒的繡著東西,時不時給我換換茶。一切仿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卻不知是另一場風波的前兆。
眼看天漸漸熱了起來,這幾天不知道吃了什麼,老是感覺胃裡不舒坦,現在躺在院子裡的藤椅上,胃裡一陣陣翻江倒海!我躺在藤椅上,止不住乾嘔起來。
“寄溪……”一出聲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已經有氣無力了。
“寄溪出去備飯了,你又要發什麼瘋?”一聽聲音就是清濯,恐怕是還在怨我,避開為好啊!
聽我不再出聲,清濯慢慢踱了過來,“你又……”他一定又要說我了,可是昏昏沉沉中我只感覺一隻大手附在額頭上,“臉色怎麼這麼白,不舒坦?”
“恩。”我勉強睜開眼睛,看清清濯,此刻他已經把我抱坐起來,讓我靠在了他的懷裡。“想吐。”
“稍微忍忍,去傳御醫了。”他溫柔的幫我揉著胃,是不是代表他不再怨我了?
“別傳御醫……”別傳御醫!我打算過兩天就裝懷孕了,御醫一來不就穿幫了麼!
揉著我的胃的手忽然停了下來,“那,叫皇上來吧。”
“你要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就叫吧。”
清濯聽了我的話,嘆了口氣,緩緩地說:“我看你多半是心裡不舒坦才病的。這件事是他不對,但是他不來也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畢竟你在他心裡是特別的,可是他卻傷害了你。”
大哥,你在說什麼呀,我們什麼都沒幹……我啞著嗓子,剛解釋,一開口又是一陣噁心。
清濯拿起桌上的茶杯給我漱口,沒一會兒我就又嘔了起來。“福嬤嬤,給娘娘弄點熱水來。”
“這是怎麼了?”福嬤嬤拍著我的腦袋,看著我俯下身嘔個不停,竟是半天沒有動彈。
“還不快去!”清濯拍著我的揹著急了起來。
“清濯公子,娘娘不會是……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