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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哭成了一隻委屈的大檸檬，“人類的淚水又鹹又苦，我不想讓你嚐到味道。”它抱緊啟明的腰，四肢攀附，依賴地掛在造物主肩頭，膩膩歪歪的無理取鬧，“我這麼難過，你只關心我的眼淚是什麼味道。”

聰明和憨傻完美地雜糅成人工智慧的奇特性格，即使心情不佳，它有趣的表現也能逗笑啟明，像是啟明的專屬癢癢撓。

“諾亞。”啟明拍打仿生人的脊背，“等這件事結束，我們就結婚吧。”

抽噎的聲音驟然停下，人工智慧語氣飄忽：“什麼？”

“你沒聽錯。”啟明說，“我想和你結婚。”他突然被仿生人捂住嘴巴，“唔？”

“星星，我知道這有點掃興。”諾亞興奮又焦慮地說，“通常電影裡講這種臺詞的角色，結局都不太好。”它湊過去，鼻尖拱到啟明耳邊，珍重地說，“你不要死，我也不會死，等危機過去，我來求婚。”

青年圓潤白皙的耳垂觸感柔軟，說著說著，仿生人尖銳的虎牙叼住那一小塊軟-肉，冰涼的舌頭猶如蛇鱗，緩慢蹭過面板，時刻彰顯著它非人的特質。啟明眉頭微蹙，半推半就地由著他最出色的造物肆無忌憚地冒犯，他撥出一口氣，饒有興趣地問：“你想怎麼求婚？”

“全球矚目的世紀婚禮？”啟明被自己張揚高調的想法逗笑，“全頻段直播那種？”

“我可以做到！”諾亞信誓旦旦地說，“我能買下一顆星球，建造仿生人王國。”

“……”人工智慧的腦洞比啟明想象得更離譜，詭異中透著一絲合理，合理中藏著十成十的瘋癲，啟明捂臉，“別了吧，好傻。”他不是政治家，沒有在五十億人面前演講的癖好，也沒有渴望做國王的權力慾，“我想在小院裡，辦一個安靜的、普普通通的婚禮。”他握緊仿生人的手，眼瞳泛著溫潤祥和的光芒，“邀請朋友們，一起吃陳姐姐做的蛋糕。”

“好啊。”諾亞欣然答應，“你喜歡的，我都喜歡。”它俯首，親吻啟明的手背，周身氣質沉靜，碼流執行緩慢，人工智慧陶醉於溫馨恬淡的氛圍。

午後清透的陽光灑入窗欞，照亮布藝沙發的靠背和抱枕。

啟明敞開雙臂，說：“過來。”仿生人順從地貼近俊美的青年，手臂和腰身緊密鑲嵌，沐浴在陽光下親吻和擁抱。

啟明仰頭，明亮的光線照得他眼瞳泛黃，宛若晶瑩的琥珀，他開口：“諾亞，我記得你把敏感度開到最高，對嗎？”

曖昧升騰，化為火焰，點燃了仿生人的耳尖，諾亞誠實地點頭：“是的。”

“這樣啊……”啟明拖長尾音，淡漠疏離的神色與唇間吐出的話語極不匹配，“我想試試你的性功能。”

“好啊。”諾亞大方地開啟相應的模組，緊接著雙膝跪地，急速抽氣。啟明的手指自耳後落到腰背，滑入下方溝壑，仿生面板內建的億萬感測器甚至能夠感應到灰塵降落的壓感，更別說造物主輕佻的觸碰。

“太乾了，諾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