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虛傳。”了無欣慰的看著鍾子清道。

“在下又怎能與慕容大俠相比呢?”鍾子清冷哼一聲,似是嘲諷,眼中的厭惡如流星一閃而過,又是空濛一片,了無以為自己聽錯了,呆怔一片,抬眼看見鍾子清神色並無異常,一如既往的謫仙,搖頭暗歎,自己果然中毒太深,竟然出現幻覺了。

“鍾公子,老衲想……”了無添了一下嘴,欲言又止。

鍾子清嘴角勾起淺笑,眼中暗色莫名,“大師可有什麼難處,不妨直言,說出來,或許在下能幫上一二。”

了無微微闔眼:“老衲想問,這毒除了劇痛可有什麼其它症狀……比如會讓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鍾子清面露驚異,詫異道:“在下從不知道這毒會有如此症狀;當然”他對了無微微一笑,似是安慰,“也許是在下學識淺薄吧!”

了無大師面上浮起一絲懺色,又低頭,又搖頭,長嘆一聲道:“是老衲當年遭的孽,都是報應。”又看到鍾子清面露奇怪的表情,解釋道:“,這些天,多人遇害,所以想起是老衲早年做的一些錯事,有感而發。”

“大師乃得到高僧,深受武林人士敬重,怎會做出錯事,大師是太過苛求自己了。”

了無聽後,只是搖頭,雙掌合十, “人非聖人,怎會無過,希望此事由老衲結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鍾子清點頭稱是:“大師果真是菩薩心腸。”

了無搖頭,似是不贊同,起身作禮:“鍾公子,老衲多有打擾了!施針太過耗力,你也休息吧。”

鍾子清將他送至門口,含笑看著他離開,身影在轉角消失不見,收斂笑容,冷哼一聲,毫不留戀的轉身回房。

“鍾公子且慢,”一聲惹人憐惜的嬌啼響起,鍾子清回頭,眼睛微眯,淡淡道:“姬老闆?”

姬冰雪身穿一件青荷墨蓮的白衣,以一白玉簪子挽住一頭青絲,鬢角青絲垂順,白玉蓮花耳墜輕搖慢晃,再搭上那張白蓮花的臉和看一眼讓人渾身酥軟的盈眸,呃……的確很符合男人的審美觀,美麗非凡。

姬冰雪跟著鍾子清回屋,不等鍾子清招呼便毫不拘禮的坐下,‘‘鍾公子,昨夜的酒可合你心意。’’語氣甚是親暱。鍾子清淺笑掩蓋心中的不喜,‘‘還好,姬老闆找在下就是為了此事?’’姬冰雪臉上浮現兩團紅嫣,低頭,露出一截瑩白的脖頸,嗔道:‘‘鍾公子真是討厭,非要冰雪親口說出才好,冰雪’’說到這裡,她抬眼輕瞟一眼鍾子清,在觸到鍾子清的目光時,又嬌羞的垂眼,似是欲抑還休,纖細濃黑的睫毛一顫一顫,半晌,嬌羞的聲音響起,‘‘這些日子,幸虧有鍾公子相助,冰雪一個女人,掌管這麼大的一個酒樓著實辛苦,又出來這樣的事,若是沒有鍾公子,奴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掩巾抽泣,當真是梨花帶雨。鍾子清眉頭一皺,裝作不懂道:“姬老闆想要說什麼,恕在下不懂。“

姬冰雪眼中閃過惱怒,暗罵真是呆子。緩緩抬起臉,一雙盈盈欲滴的水眸緊緊鎖住鍾子清,目光似是痴慕,柔情似水,道“奴家傾慕公子,“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玉佩,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普通貨色,溫柔的放在桌上,輕輕撫摸,似乎很是珍惜,語帶懷念道:“這玉雖然普通,但卻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如今,冰雪願把它贈與公子,望公子體貼奴家一片情意。”

“唯一的遺物。”鍾子清唸叨,伸手拿過玉佩,上下打量,姬冰雪面露喜色,卻見鍾子清將玉佩放回桌上,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卻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反而有陣陣冷意侵體,他啟唇,“如此珍貴之物,姬老闆應該好生收著,而不是隨意送人。”

“鍾公子是惱了冰雪嗎?那冰雪把它收回,今後一定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誓死守護它,只希望鍾公子不要生冰雪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