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辦事效率高得出奇。

沒幾天就告訴白初約好了。

上一次來新月飯店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不過飯店的位置和外面的裝潢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看就知道被保養的很好。

“之前來過?”

見白初盯著新月飯店的牌匾看,解雨辰問道。

“很久之前來過一次,從外面看一點兒都沒變。”

“聽說是飯店老闆特意讓這麼做的,他們都說這個老闆是個懷舊的人。”

北京作為首都,什麼東西都變得很快。

新月飯店的裝修幾十年前可能是最時興的。

現在在林立的高樓和霓虹燈下卻顯得有些古舊,和快速發展的經濟建築格格不入。

有一種歷經滄桑,一花一草都寫滿故事的感覺。

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看到他們當即迎了上來。

“經理只見這兩位,花兒爺還請在大廳稍等片刻。”

解雨辰在大廳挑了個位置坐下,讓白初他們進去。

“我在外面等你們。”

白初點頭,跟著引路的人上了三樓。

三樓屬於私人區域,不對外開放。

一般來說,外人不准許上來。

引路人最終停在了一扇雕花門面前。

他抬手敲了幾下門,“經理,人來了。”

“進來。”

門內是張日山的聲音。

那人推開門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白初帶著張啟靈走了進去。

房門在身後關閉。

房間不大,一身西裝的張日山坐在桌子後面,低頭擦著手裡的手鐲。

聽到關門聲,張日山放下鐲子,“坐吧。”

白初挑了個位置坐下。

張日山站起來,在白初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聽解當家說,你們有事找我?”

張日山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白初將那張照片放到桌上,“這東西你認識吧?”

張日山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認識,我們即將進行拍賣的拍賣品。”

白初將他們手上的鬼璽也放到桌上。

“你是張家人,應該知道這東西不是一般的古董。”

鬼璽只傳給張啟靈。

實物可能沒多少人見過,但長什麼樣,張家人不該不知道。

雖然張日山很久之前就離開了張家,也應該知道鬼璽的樣子。

張日山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微勾起。

他在張家的時間不長,出了張家又有張啟山護著。沒繼承到張家的冷臉,笑起來的時候倒是極其好看。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我們這一支早就被驅逐出了張家,張家的事我不管了,也不想管。”

張日山看著和白初並排坐著張啟靈。

兩個人距離不足一隻手,已經越過了一般朋友和兄弟。

張日山的表情玩味起來。

“東西是誰拿來的?”

白初直入主題。

把玩著手鐲,張日山搖頭,“新月飯店的規矩,不能洩露賣家的資訊。”

“我們如果要買,現在能買嗎?”

“拍賣冊已經印發出去,收不回來了。上了拍賣臺的東西,只能從拍賣臺上買下來。我只是經理,不是新月飯店的老闆。”

新月飯店是尹家的產業。

尹新月是獨女。

她和張啟山並沒有子嗣。

兩人離世前,從尹家挑了個人繼承新月飯店。

張日山只是新月飯店的經理,並沒有最終決策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