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挺明顯的,平日裡你不會這麼不搭理他。雖然白朝不愛說話,不過你時不時會找他說話。”

白初笑了,拎著個裝滿水的壺走得輕快,“因為他做錯了事,我在罰他。”

“罰他?”

吳峫眼睛微微瞪大。

就差再補一句,就這。

不搭理他就算懲罰嗎?

這是什麼小學生的懲罰方式。

他三歲的時候做錯了事都要打手心了。

白初一眼看出了吳峫在想什麼。

他自然知道這有點幼稚。

可小的時候他都沒打過張啟靈。

沒道理現在張啟靈那麼大了,他對張啟靈舉棍子。

“他都那麼大了,體罰不太好。”

“這麼大的人確實不好體罰。可以抄書啊,抄那種厚厚的書,三國演義什麼的。抄個兩三遍,絕對不敢再犯。”

吳峫將自己兒時的懲罰專案都拿了出來。

兒時他被他爺爺奶奶和兩個叔叔千奇百怪的處罰方式罰得頭皮發麻。

白初笑了,“你是不是小時候被這麼罰過?”

“……嗯,我小時候比較調皮。”

吳峫沒想到自己幾句話,沒調解好白初和張啟靈之間的矛盾不說。

倒是把自己的老底給掀起來。

“……看出來了。你怎麼跟著你三叔跑這兒來了,吳家應該不需要,也不會讓你幹這個吧?”

吳峫是吳家的人這件事不算什麼秘密,白初知道這件事,吳峫也不意外。

“感覺很有意思。而且我學古建築的,對這個很好奇。”

“白初你們應該去過不少墓吧,是不是很震撼,很有意思?”

完全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

“確實千奇百怪,不過也很危險。”

白初點頭。

他怎麼都猜不到。

未來他們最大的危險不是墓裡面的東西,而是面前這個人。

而現在吳邪門已經要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