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舉著自己的口器,直接從那人的小腿上咬下了一塊肉。

聞到血腥味,其他屍蟞蟲一擁而上。那人直接被屍蟞蟲淹沒。

見白初他們被屍蟞蟲圍毆,那群猴子沒有再坐著看。

他們飛快的爬上石壁頂部,開始攻擊他們。

虛弱的夥計們被一個個狩獵。

“退後。”

張啟靈出現在他們面前,長刀劃破了他的手心。他揮手,鮮血灑了一地。

明明那麼的嗜血,可聞到張啟靈血的味道,這些屍蟞蟲卻不敢上前。

鮮血一滴滴的滴落,所到之處,屍蟞蟲紛紛退後。

眾人沒見過這架勢,也不知道為什麼張啟靈的血那麼讓這些屍蟞蟲害怕。

糟了。

張啟山看到張啟靈的動作,心裡警鈴大作。

他的勸告,這兩人是一點兒都沒聽。

張啟山扭頭,隱秘的看了眼身後的一個青年。

看到青年眼中的興趣,張啟山越發覺得糟糕。

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思考著不著痕跡幹掉那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張啟山倒不是關心張啟靈。

他只是怕張啟靈的特殊吸引那位的注意力,然後將他手下的張家人,連同他弟張日山也拉下水。

這些年,他花了那麼多精力才保住張日山他們。如果因為張啟靈功虧一簣,他真的會炸的。

該怎麼弄死這人?

張啟山的目光落到了正在給張啟靈包紮傷口的白初身上。

或許他可以拉白初幫忙。

張啟山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眼底滾動著晦暗。

那人不信任他,他動手還是太冒險了,白初的話沒準可以不著痕跡的幹掉他。

“出去後你給我等著。”

白初正氣鼓鼓的給張啟靈包紮傷口。

張啟靈剛才動作太快了,快到白初連阻止他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真不怕死。”

現在人太多,白初不敢立刻給他治療,只能先簡單的給他包紮一下。

“我不出手,他們都會死。”

張啟靈看著雖然生氣但還是乖乖給他包紮傷口的白初,解釋道。

“都是吃這口飯的,他們跟著來,就該做好會死的準備。”

這些人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人,該知道下地這種事生死說不定。

張啟靈握握手,看著手背上漂亮的蝴蝶結,低低的笑了聲。

“我能救他們。”

他之所以救他們,是因為他能救。他不能救的人,他也沒辦法。

“就必須用這種辦法,你不知道疼?”

白初不爭氣的瞥了他一眼。

“你這是手還是豆腐?”

知道白初不喜歡他為了別人傷害自己,張啟靈拉了拉白初的衣袖,乖乖認錯,“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

“沒有了。”

張啟靈用他的血暫時給白初他們隔離出一個安全區。

屍蟞蟲一時半會兒不會攻擊他們。

頭上的猴子可不會停止。

張啟山一邊對付這些猴子,一邊向白初的方向靠近。

白初見張啟山靠近,還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看著自己的人跑過來幹嘛。

直到張啟山用唇語和他說,他們兩人聯手,殺一個人。

順著張啟山指的方向看過去。

白初看到一個青年,一個功夫很不錯的青年。他一直跟在張啟山的身邊,取代了張日山的位置。

說起張日山,白初才發現他似乎一直沒見到張日山。甚至這次活動他都沒見過張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