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願以償了,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雨蘭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

“好說,雨蘭隊長的話,我哪裡敢不聽。”張言德輕佻地說著。

雨蘭解開衣服,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們,看著她一顆顆解開衣釦,都屏住呼吸,凝神不語,一時間所有人都希望她一直這樣脫下去。

雨蘭把外衣蓋在許筱玲身上,低聲道∶“小許,接下去我們也許會遭受非常殘酷的對待,但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他們可以汙辱我們的身體,但我們的心永遠是純潔的。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邪永不能勝正。”

許筱玲哽咽著道∶“蘭姐,我懂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

雨蘭心中一痛,雖然面對厄運,她決不退縮,但仍是有一種深深地悲哀。

雨蘭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張言德道∶“你們一共抓了我們幾個人。”

“一共五個,四個女的,一個男的。”張言德覺得這不需要向她隱瞞∶“這次收穫真不小,尤其是四個女的,個個正點,相貌身材一級棒,我們準備在金三角妓院裡增設一個大陸女公安的專廳,我們那裡的人對你們女公安有一種特別的愛好,生意一定很好。哈哈哈!”張言德繼續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每天可接10個客人,一天賺1萬塊,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損失補回來了。”

“畜牲,你們不是人。”雨蘭雙目圓睜,噴出一股怒火。

張言德冷笑道∶“還早呢!接下來會叫你畢生難忘的。”說著命令手下把她銬起來。

張言德從後面抱住了雨蘭,貼著薄薄的內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體是那樣的豐腴、那樣的火熱。他將嘴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你知道嗎,你比當年更迷人,那時你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了我的慾望,真的很辛苦,有一次我在監視器上看到你換衣服,晚上我連找了三個妞來發洩,但腦子裡全是你。”

張言德把她的內衣拉了出來,然後伸了進出,撫摸著雨蘭平坦柔軟的小腹,那絲一般滑嫩使他的蔭莖更加堅挺。張言德把蔭莖緊頂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動,享受著無比快感。

突然張言德撩起了雨蘭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雨蘭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面板,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但作為一個女兒,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一直以自己身體容貌為驕傲的她,開始恨自己的美麗,如果長相醜陋也許他們會一槍斃了,反而落得個痛快。

張言德正想伸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突然像想到甚麼似的,不但停下手來,更將她的內衣扯回完位。

張言德對圍在四周那幫瞪著大眼、流著口水的越南人說∶“大家想不想看看全雲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Ru房?”

圍在四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張言德雙手交叉,看著雨蘭,冷冷道∶“大隊也聽到大家的話了吧!自動自覺地脫去所有衣服吧!”

雨蘭震驚地說∶“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的。”

張言德怒道∶“你還有選擇嗎?不脫的話,我就讓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個小妞。看她能撐到甚麼時候?”說著用越南語命手下將許筱玲架過來。

一絲不掛的許筱玲由於下體被金屬棒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雙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