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活在這世上,又有誰不是要面對困難,要勇敢闖過去呢。但是,她仍是拿出一歐元放到桌子上,“謝謝。”

離開占卜店的以後,顧幻璃慢慢地走著,沉默,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她總覺得自己該記得什麼,可現實卻是她又忘記了一些東西。“小卡,這世上有沒有一種魔法,可以讓人暫時失去記憶?”

卡西迪奧點點頭,“這世上當然有黑魔法的存在,就像是有惡魔存在一樣。”

“越說越奇妙了。”顧幻璃對於那些神鬼之事始終抱著,見到就信,沒見到就不信的態度,當然,如果卡西迪奧願意表演一手給她看看,她自然是完全不會介意的。

同樣是夜晚,在昏暗的PUB裡,盡是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慾望的微光,空氣中瀰漫著墮落的腐朽芳香。這裡是白晝與黑夜的盡頭,沒有開始,沒有結束,沒有界限。有得,只是身體的放縱以及靈魂的墮落、

幽暗的一角,一抹姣好的人影醉倒在吧檯上。

“再給我來一杯。”女孩子抬起悲傷的容顏,對酒保說道。

她喝了多少酒,她已經記不清了。誰說究竟可以麻痺人的神經,為什麼她的意識還是這麼的清楚,甚至,那個人的身影還是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手機鈴響起的時候,她猶豫了許久才接起來。

“憐幽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聽著母親氣急敗壞的聲音,顧憐幽忍不住哭了起來,“媽,我好難受……我做不到……”

“怎麼了?不就是讓你陪王老闆聊聊天麼。這點事都做不好,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顧文娟一邊安撫著身邊的男孩,一邊蹙著眉惡聲惡氣的教訓著女兒。

“那個老頭又愛又胖,我看到他就想吐。”

“你只要把他當成一捆一捆的錢就好了,否則,你拿什麼買新衣服,拿什麼擺闊。別忘了,你還不是顧家正牌的大小姐。就你演戲攢的那點錢,連塞牙縫都不夠。”

聽到母親的話,顧憐幽忍不住哭了起來,“可是奕臣哥哥說過,不許我去Pub這種人蛇混雜的地方。”

“蠢,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怎麼著,你還真看上他了?”顧文娟突然笑了起來,“眼光倒是不錯,可人家喜歡的是顧幻璃,從小就喜歡她。所以,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媽還指望著你能釣個有能耐的金龜婿,幫媽把顧家的家產全部搶過來呢。”

“我……”

“好啦,那位王老闆財大氣粗,黑白兩道通吃,你要是惹他不高興,小心他找人LJ了你。好好哄哄他,沒準能混套別墅,鑽石首飾什麼的。”

顧文娟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聽著那讓人絕望的忙音聲,顧憐幽想到即將要面對的事情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伏在吧檯上忍不住抽噎起來。

“小姐,一個人麼?”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坐到了她的身邊。

顧憐幽抬眼,露出一抹嬌笑。

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對她的驚豔。

醉酒的顧憐幽,臉頰泛著紅暈,多了一份嬌豔的美。瞧,奕臣哥哥雖然對她冷若冰霜,還有一堆男人愛她,再加上那個在包廂裡等待自己的什麼王老闆……

男人嚥了一下口水,眼中閃爍著赤+裸裸的慾望,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地伸向神情恍惚的顧憐幽。

顧憐幽蹙著眉,身體微微抗拒著。

男人見她沒有太過掙扎,便開始低下頭親吻在她的額頭,臉頰,眼見著就要親吻到嘴唇處時突然有人打斷了他。

“放開她”美如妖精的少年衝進了Pub,將顧憐幽從男人的手中救下。

男人惡狠狠地盯著他,“你敢管老子的事情,活得不耐煩了。”

少年攬著顧憐幽搖搖欲墜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