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哪能體會到上士這會沮喪的心情,見人家給自己搬凳子來了神色和悅的點了點頭。

上士一見更嚇得不知所措了,哭喪著臉悄悄說道:“劉先生,那錢,那錢我等會還給您。”

“呃”劉宇浩一怔,馬上明白了那上士在擔心什麼,笑了笑說道:“我們國家的人第一次見面都要給自己喜歡的人包一個紅包的,那錢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不算什麼,別擔心了。”

上士聽劉宇浩這麼一說才把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來,感激的點點頭,他卻不知道,劉宇浩所說的包紅包這件事的確有,但是,那是長輩見了兒孫才會做的呢。

茲。。。。。。茲茲。。。。。。

馬雙神情嚴肅的解著毛料額頭上早已佈滿細密的汗珠,他從事賭石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認真對待一塊毛料過。

別看瑪桑達表現的豪放不羈,其實他本質上卻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如果這塊毛料因為馬雙的原因被解垮了,那不消將軍一個眼神他馬雙立刻就會一命嗚呼,有誰能在面對生死抉擇關頭還能鎮定自若。

“漲了。。。。。。”

賭石還沒被切開,朱大常猛地叫出聲來,那細膩的霧如同潔奕的麵粉順著解刀汩汩的濺了出來,這種不帶一絲瑕疵的霧足以能說明一刀下去會有翡翠出現了。

不過朱大常只叫了一聲便悻悻的捂嘴不說話了,因為在場的人沒一個吱聲的,而且他也能感覺到別人正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他,有的人嘴角還掛著不屑的譏諷。

是啊,能讓瑪桑達將軍駐足的毛料能不解漲嘛,土包子一個見怪不怪!

嘩啦一聲,第一刀終於解開毛料被分成兩瓣,瑪桑達將軍有全緬甸最大的四處玉礦,在他的賭石場裡自然不缺賭石專家,還沒等馬雙關掉解石機電源,早就有人端著一盆水往切面上潑過去了。

“將軍,的確是漲了。”

那個賭石專家比什麼都精,雖然口裡不停的說是解漲了,但究竟毛料裡的翡翠是什麼樣的卻一言不發,只是抱著毛料快步跑到瑪桑達面前讓將軍大人自己甄別。

瑪桑達淡淡的看了一眼毛料上的切面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馬雙,繼續。”

馬雙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但目光卻吶吶的朝劉宇浩投了過去,隱出一絲擔憂,“沒道理啊,將軍大人不會連這種翡翠都看不上眼吧?”

那切面上的翡翠馬雙也看到了,潤膩的玻璃光澤散發出淡淡的蔥翠,玻璃種的底子配上裡面順絲的飄花,可以說,這種翡翠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玻璃種飄花翡翠並不難見,可以說,每個珠寶公司都能解出過這樣的翡翠,可順絲的玻璃種飄花就真的不常見了,馬雙接觸賭石也有二十多年了,這也還是第二次見到。

翡翠裡能出現順絲的飄花,其價格是不能和那些普通的飄花翡翠相提並論的,從某種專業嚴格意義上來說,有了順絲飄花的翡翠的價值應該是同等級翡翠的十倍以上。

劉宇浩淡淡的瞥了一眼馬雙並沒有說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仔細觀察還能看出隱隱的輕蔑。

“你就裝吧,哥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別人沒注意瑪桑達但劉宇浩卻看到了,就在那個賭石專家把切面展現給瑪桑達的時候,他的肩膀很明顯抖動了幾下。

從人的心理角度去分析,當一個人心中遇到了讓自己激動或非常驚愕的事的時候,他的身體必然一也會隨之發生一些變化。

儘管瑪桑達已經裝得很逼真了,但他內心的激動卻是無法掩飾的,不得不說,瑪桑達是個很好的演員,當他看到毛料裡的翡翠後雖說心裡很驚訝,但面部表情是沒有一絲變化的。

可正是由於發自心中的震驚還是讓他禁不住抖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