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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寶荷自我反省了一番後,也覺得自己之前在面對任蓮盈時太沖動了,那樣子似乎變得很不像自己。以往她都是極有眼色,見縫插針,不動聲色地將任蓮盈置於一個尷尬糟糕的鏡地,好長一段時間,錦西大學的人都覺得任蓮盈是個驕傲、清高又薄情自私的人。
她振作一番,自我暗示了一番,特意打扮得特別端莊低調的樣子,就像以前在錦西時一樣,到了華協醫院。
一大早的,醫院的人已經不少。她換好衣服後,就藉口要去看住院部的父親溜到了白靜所在的婦科。路上雖然碰到有人詢問她的身份,一聽說是有病人住在這裡的職員,對方都很體貼地放了行。
孫寶荷之前雖來過,不過醫院這裡幾班倒,很多時間段的護士都不太一樣。加上之前是化了妝來的,這會兒一臉素面朝天,除非特別注意她的否則尋常人還真不容易看出來。
她之前來時,就偷偷觀察過了值班室換崗的排班表,藉機溜進了那間備藥室,就讓她翻看到了正在配置的一車藥品,上面放著病人的資料薄,正是白靜那個VIP病房的。她立即背轉過了身,將護士帽又朝下拉了拉,避開了走廊上不少攝像頭。這也是她從之前顧寶蓮那個蠢貨的事件中,吸取的教訓。這一路上來,她都沒讓攝像頭拍到自己的臉。
很快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注入到那些輸液瓶裡,心下暗道一聲好,就急急轉身離開。沒想正好碰到有人進來,兩人撞個正著,她立即捂住了鼻子,吱唔著說對方撞到了她的下巴,害她咬到嘴巴了。
對方連聲道歉,根本沒法看清孫寶荷的模樣,還以為是自己認識的另一個同事。
孫寶荷急忙跑掉了,還不時頻頻回頭,心想,等到那白靜輸了這些被加了料的東西,一定會不知不覺地消失到,到時候就再沒有女人可以跟她和媽媽爭爸爸了。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父親,她才不會讓給任何人!絕不!
孫寶荷離開後,那個護士便是正負責白靜那一床的,便開始整理起小車上的藥品來。不一會兒,不少護士都來上班了,那護士看到其中一個熟人,便問起剛才相撞的事情,那人卻搖頭說自己才剛來,哪有跟她相撞啊。
護士覺得奇怪,想是自己認錯人了,便沒有再多想,理好藥品後,就準備推去病房換輸夜瓶。然而,這天是多數單位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護士長招呼眾人要開個小短會,車上的藥便暫時被擱下了。
那時候,孫寶荷正等著好訊息的到來,卻不料回到自己的藥房時,就被藥房的領導訓了一頓,說她擅離職守,又不報備,也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就讓她去寫檢察。氣得她就想撂挑子不幹了,但又想到她還沒得到白靜死翹翹的訊息呢!無論如何,也要捱到那個時候,再說不遲。
於是乖乖端了根凳子,跑去無人的地方落了個清閒。
殊不知,孫寶荷剛離開,就有一個跑腿小弟抱著一束十分漂亮的百合花朝住院部而去,他看著卡片上的地址正是白靜所住的那件VIP病房。
這時候,任蓮盈跟鄭丹瑤見面,正想聊聊關於母親當年治療的那個需要用“月光草”的病患的事情,也得到了要開會的通知。
鄭丹瑤笑道,“一定是你婆婆,這才分開幾天哪,就假公濟私地搞什麼開會來見自家小媳婦兒了。”
“二嬸兒,你說什麼呢!走啦走啦,先去開會,一會兒你再好好跟我說說。”
“行!”
兩人手挽著手,一邊說著各自過年的趣事兒,去了開會地點。
半路上,任蓮盈正好碰到了那個送花的小弟,目光一掃過那束花時腦子裡就乍響了一下。走了兩步,她還是停下了腳。
“怎麼了,盈盈?”
“嬸兒,要不是你先過去,我去辦個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