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代表,不僅是它的歷史悠久,建立者而今的位高權重,更重要的還在於其不斷進步的管理機制,以及篩選人才、培養人才的超嚴格流程。

說白了,沒有兩把真材實料想進華協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當然,任何這樣的機構也還是有那麼一兩隻漏網的魚兒,如顧寶蓮這類,但其所謀取的職位高度也是有限的,而且能否透過華協每年的崗位職責考核也還是未知。

所以,到最後留下的永遠都是菁英。

孫寶荷才管不了那麼多,從小到大自己懷孕打胎、搶奪男人,都有母親一力兜底,為她出謀劃策,幫忙當打手,區區一個小小的實習機會,她才不信媽媽搞不到。

隨即就說出了顧寶蓮在醫院被任蓮盈打壓的事情,“媽媽,當年你也進過華協,也跟任蓮盈的母親任青芙一起競爭過。你能贏她,我就不相信我會輸。社會可不比學校那麼簡單,媽媽!你好歹得給我機會吧?現在除了我,還有顧寶蓮在,我們兩姐妹聯手,就不信鬥不倒任蓮盈那個小婊子。”

孫寶荷覺得,比起在學校,醫院裡能下手的機會可多多了,到時候只要一出事兒,必然是大事兒,任蓮盈就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脫身。

顧水華聽得一個頭兩個大,“你以為事情那麼簡單嗎?華協裡的很多人都認識任蓮盈,她五六歲的時候就常往華協跑了,算是很多人看著長大的。你就是太天真了?才會被人趕出碧城,還被退學。你之前敗得一塌糊塗,還要我和你爸替你擦屁股,現在還敢這麼大口氣。”

“媽媽,現在我已經今非昔比了啊!那麼多人認識任蓮盈又如何?這又不能抹殺她現在身上還有病毒的事實吧?也不能否定她在西南那邊讀的不過就是個三流醫科大學的事實吧?還有,她之前的確在瘦身藥的事件裡,不清不夢,差點兒弄死人吧?”

孫寶荷信誓旦旦,十分自信,“反正天高皇帝遠,這些事情隨便弄弄,就能讓她謠言纏身,到時候我看她還怎麼好意思留在華協。哼!”

顧水華沒聽女兒自得,已經想到若是一定要將女兒弄進華協的話,華協裡有關係的人,她只能去求曹英了。可曹英之前因為站身藥的事情,背了個大黑鍋,被孃家人罵慘了,事後還找到她抱怨。

當時她自己是上了法院黑名單,還沒有完全脫身,態度自然不太好,兩人就懟了一懟,事後再沒了聯絡。

而今,為了女兒,看來也不得不再登門去求上一求了。

顧水華立即起床,打算先去趟顧氏大廈。

那時候,顧寶蓮被護士長也勒令離開,回去反醒寫檢察報告。回家後就跟曹英告了狀,在屋裡哭得一把鼻一把淚的,惹得曹英心煩意亂。

話說顧水華為何先去顧氏大廈呢?

她料到了曹英多半也正在因任蓮盈的事情在氣頭兒上,現在過去,不過是給人當出氣桶,反而得不到什麼好。還不若來集團裡找自家大哥顧山。

顧山是個極有責任感的男人,當年依從母親的意願取了曹家,更多還是進行一種商業聯姻,這麼多年雖心有所屬,卻還是努力維持著家庭的和諧,對曹英一直忍讓有佳。

顧山對自己這個早年就被母親打走的妹妹也一直多有照拂,當年她離家出走後的一切花消費用、創業,其實都是顧山在背後打點安排,不然光靠當時權利還沒完全到手依然還要受長輩和妻族掣肘的孫子譽,她是不可能創下這麼大個美容連鎖店的。

就和所有顧家的男人一樣,對自家的女性都是寵溺有加,重女輕男。顧山骨子裡對自己的親人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這個從小就離家,沒能呵疼過的妹妹,也一直心有愧疚。

而這份情感,一直都是顧水華一拿一個準兒的。

她到了顧山的辦公室,很快就利用一把鼻涕一把淚